在王妃,洞房前可有遗言中,耶律念夭端木玄景是一位富有魅力和智慧的人物。闻香可人通过巧妙的叙述将耶律念夭端木玄景的冒险故事展现得淋漓尽致。耶律念夭端木玄景在旅途中遇到了各种各样的挑战与困境,但耶律念夭端木玄景始终保持着乐观的态度和勇往直前的精神。从那日起,她成了他名副其实的女朋友,但这层身份只有她一个人知道。他是卧底,他不想她因为自己有任何的危险,所以只能搞地下情……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欢乐和感动。
听声应该是三个人,从脚步的沉稳之音可以断定三个人皆是习武之人。
感觉有人靠近,耶律念夭依旧望向窗外。
给人一种岿然不可违的气势。
“姑娘......”笃笃笃,来者敲了敲桌面。
望向窗外的目光,并没有因为对方的举动而收回,只淡淡开腔:“有事?”
“这位姑娘,请你到楼下用餐,二楼我们包了,作为补偿,今天的费用算我们的。”来者声音粗犷。
过了片刻,耶律念夭方调回目光,看向面前的男子。
淡淡一笑,瑰姿艳逸:“这样啊?”
男人长眉细眼,脸黑唇薄,一脸的络腮胡。
虽然语音纯正,但她可以肯定这个人不是南屿国人。
络腮胡微愣,点头:“嗯,这样。”
这女人黛眉玉颜,笔笔如画,只那一转头,占尽风流,好一个绝美俏佳人。
偏这声音还这般的柔。
好看黛眉微微上扬,亚率念夭语气平淡得如同春风拂过水面:“包下二楼花费了多少银两?”
“嗯?”络腮胡明显一愣,显然是听了却没懂。
睨了络腮胡一眼,耶律念夭似笑非笑地说:“我出三倍,二楼让我,有钱就可以任性?”
别在姐姐面前显呗,姐姐要显呗起来怕你会自卑。
“你这女人怎如此不知好歹?趁我还好言好语时速速离开。”络腮胡面露不悦。
“哈鲁,不得无礼。”一道雄浑飘逸声音曼妙递来。
话音未落,一名男子起身朝着耶律念夭走来。
男人抱拳施礼,态度恭敬地说:“姑娘,方才有得罪唐突之处,还望姑娘海涵。”
“令,恳请姑娘行个方便,在下有礼了。”
嗯,要说这态度还有点像人样。
抬头望向说话的男子。
两个人目光相撞之后,表情皆是一滞。
男人的视线最终停留在耶律念夭眉尾那枚胎记之上。
而耶律念夭的目光却落在男人眉心处那个小小的弯月状的疤痕。
心口骤然收紧。
眼神顺着那道疤痕慢慢向下滑落,最终定格在他嘴角边的那颗痣上。
像,像极。
景天烨,这是你的替身吗?
微闭眼,形状一样,位置一样,连大小都一样。
除了那漾了一圈琥珀色的眼仁,没有一处不像。
那张脸,就算是她闭眼都能描绘的一丝不差。
既然相像,索性就像的彻底一点,让我也可以放纵一下,为何偏是一双异瞳?
景天烨,她的未婚夫,是一名卧底,身份暴露后被残忍杀害。
那些人抠掉他的双眼,挖出他的心,随后抛尸荒野。
为了给他报仇,耶律念夭辞去工作,精心布局,用了三个月的时间,逐一解决了那些人。
仇报了,却在寻找景天烨的尸骨时发生了意外,穿来这个年代。
难道这就是她穿来这里的意义?只为看一个差点火候的仿品?
心,狠狠的抽痛。
再睁眼,耶律念夭起身:“你们,请便。”
说罢匆匆朝楼下而去。
“姑娘,请等一下。”身后的男人急急地喊道。
耶律念夭没有回头,只是淡淡地说:“不用言谢,我已经吃好了。”
“不是,虽然有些失礼,但能告诉在下你的名字吗?或是,去哪里能找到你?”
“山水有相逢,有缘自会见到。”音落,耶律念夭翩然下楼。
感觉多待一刻都是煎熬。
脚步匆匆,险些被自己绊倒。
眉心微微蹙起,凭直觉,这男人便是卦象中的第二个男人。
起身时瞥到了他腰间的玉佩,那是北仓才有的寒玉,想必他也不是南屿国人。
“主子,那女人是谁?”络腮胡问。
立于原地的晏啸天单手捏着下巴,目光悠远:“我也很想知道她是谁。”
看年龄也就十几岁的样子,和他要找的人年龄不符,但那眉尾的胎记......
“主子,要不要去查一下那女人的底细?”一旁的哈德问。
看着耶律念夭离去的背影,晏啸天点点头:“务必要详细,切记,不要伤害她。”
他确定是第一次见这个女人,可感觉他们早早就相识。
他从她的眸底看到了无尽的哀凉,很是好奇那样绝色的一个女子,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有这样的眼神。
甚是懊恼没有将她拦下,莫名的就想和她亲近。
哈德应声下楼,尾随耶律念夭而去。
觉察到身后有尾巴,耶律念夭扯唇一笑。
小子,允许你跟,但定让你觅不到踪。
隐于袖笼里的手悄然滑出,几枚花瓣相继飞出。
随着花瓣飞出,道路两旁的景物瞬间变化,即刻便呈现出另一番景观。
耶律念夭用的是奇门之术。
奇门之术在于物件和方位的变化,可以制人亦可以自救。
在哈德还陷在幻术之中时,耶律念夭已经乘坐马车离开。
娄阳小谷。
每次回谷都能看到立于老树下的哑娘和狗。
今日,树下不仅没有哑娘,那狗也不在。
一股不安的情绪袭上耶律念夭的心头。
下了马车,匆匆奔去哑娘的房间。
狗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哑娘则直挺挺的躺在榻上。
一人一狗都没了气息。
哑娘的枕边放了一张纸,纸上歪歪扭扭的写了一行字:念儿,回府,替**圆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