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文《 祁朝阳连翘》,火爆开启!祁朝阳连翘是书中的男女主角,也是实力派作者瓜瓜精心所写,文章精彩故事内容讲述的是:在孤儿院长大的我,头一次感受到被爱、被需要的幸福,恨不得掏出整个心给他。啧。曾经的承诺交织着今夜的喘息,多么刺耳。我真……
第2章男友说我有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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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头顶是洁白的天花板。
“医生,医生!她醒了。”
连翘惊喜大叫,摸摸我的脸。
“你等着,我去叫医生,你真是吓死我了。”
医生过来检查一番,说并无大碍。
我是因惊吓过度导致晕厥,先住院观察一晚,明早回去。
“你突然之间跑过来,嘴里喊着什么‘怪物’、“吃人”,然后人一晕,幸好我及时扶住你。”
连翘语气担忧,“你在酒吧后巷看见了什么?”
血腥画面在眼前一闪而逝。
“祁朝阳是怪物!”
“他当然是怪物!没心肝的畜生。”连翘愤愤吐槽。
“他是吃人的怪物。”我紧抓住好友的手,“他活活咬死了那女孩,亲眼看到,我,巷子里。”
连翘的嘴巴张成O形,摸我的额头。
我摇头:“我没开玩笑。”
拔掉手背上的针头,我下床,找到手机奔向门口。
屏幕上显示十几个未接来电,全是祁朝阳打来的,新消息也有几十条,我哆嗦着按下关机键。
连翘拦在我身前,“你去哪里?”
“警局。”
连翘脸色一变:“你要去报警?”
我用力点头,眼神坚定。
沉默地审视了我好一会儿,连翘道:“别麻烦了,你直接向我报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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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翘长我三岁,是孤儿院最有出息的孩子。
从警校毕业后,她被分派到市公安局,任职刑侦科。
警局门口,连翘再次确认:“你向我保证,你没开玩笑。”
“我怎么可能开这种玩笑?”
进了接待室,连翘走出房间,十分钟后,她返回,身后跟着个脸色刚毅的中年男人。
这人是连翘的上司。
我深吸一口气,在他的要求下,讲述整个过程。
“你的意思是你男朋友是中国版汉尼拔?”
周警官摇头,眼中带着尖锐的审视。
“小姑娘,我相信你前半段的陈述,男朋友在酒吧出轨,你生气愤怒。我提醒你,警局不是年轻情侣闹别扭的地方。”
“我没撒谎。”
“好,我们会派人去案发现场。”
周警官的眼神愈发锐利。
他皱起眉,“你应该知道报假警的严重性。”
我斩钉截铁地点头。
我亲眼所见,绝不会错。
接待室里不算难熬,连翘给了我毯子、食物和温水。
比起回到和祁朝阳同居的出租房,我乐意留在警局。
睡得迷迷糊糊间,面前站着祁朝阳,他缓缓咧开嘴,鲜红肉沫黏在牙齿上颤动。
他旁边站着个女孩。
女孩眼中怨恨滴血,恨我为什么见死不救,为什么自己跑开。
啪。
我从噩梦中惊醒,一抬眼。周警官脸色阴沉地滴出墨。
“报假警,很好玩吗?”
“璐璐。”
祁朝阳的声音。
他正在门口。我不敢回头,音量失控:“我没撒谎,警官你相信我。”
我看向周警官,看向蹙眉担心的连翘,不断求救。
一件带着温度的大衣披在我肩上。
接待室冷白的灯光下,祁朝阳单手按住我肩膀,他对着在场的警察,歉意一笑。
“抱歉。”
指尖点了下脑袋。
“我女朋友这里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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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带她走。”
周警官挥挥手,脸对着墙壁,像是挥走一只苍蝇。
“他吃人!”
“他吃人了!”
“他是怪物!你们信我。”
扣住我肩膀的手越收越紧,我越挣扎,祁朝阳的神色愈发温柔,手上的力道也更大。
“璐璐,镇定,镇定。”
他抱紧我。
“把药吃了,乖,张嘴。”
我狠狠拍开眼前的手,白色药片洒落一地。祁朝阳苦笑,再次对在场警察面露歉色。
“怎么还没结束?”突然一个女孩走进来,语气僵硬。
她有一头惹眼的红发,在正常光线下,容颜不如在酒吧时魅惑,但依然漂亮。
“听说有人报警我死了。”女孩慢慢地说:“我来看看罪魁祸首。”
“我明明......”
我不敢置信,我明明看见的。
难道真的是因为我精神病发?
“璐璐,乖,先吃药。”
祁朝阳一手端着水杯,一手将药喂进我口中。
“念在你是初犯,年龄小,又有精神病,这次不跟你计较。”
周警官将我们送到门口,叱责:“回去好好反省,这里不是情侣闹脾气的场合。”
目光在我、祁朝阳和红发女孩之间转一圈,周警官摇头走了。
招呼也没打,红发女孩走得很快。
女孩背影消失后,我久久回不过神。
连翘邀请我今晚去她家睡,祁朝阳拒绝。
“她状态不好,作为男友,还是我自己照顾比较放心。”
祁朝阳没有出轨,他去酒吧是做**。
他解释,那女孩喝得太醉了,他送她回家。
至于酒吧里的热舞,那是工作内容之一。
躺在沙发上,祁朝阳看着连翘发给我的视频,委屈解释:
“你看,我都没有动。老板让我当个柱子,炒炒气氛。”
“这周六是我们的周年纪念日,我接酒吧的**,是为了赚钱给你买礼物。”
他的解释,我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头痛得快要炸开。
抑郁症一般不会出现幻觉,但在极少数情况下,也会出现幻听幻视。
也许是当时太紧张,我脑海里臆想出了恐怖画面。
那巷子里的调情与接吻声呢?
是幻觉,还是真象。
走出精神科门诊部,我心中犹疑不定。
“没事的,一定能治好。”祁朝阳安慰。
“万一永远好不了呢?”我问。
“嗯~”他迟疑,手指来回抚摸下巴,我不由愈发紧张。
被我的反应愉悦到,他轻轻在我额间落下一吻,“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