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公是月老主角是许安薄钱安安小说百度云全文完整版阅读

更新时间:2024-12-19 15:5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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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小说《我的老公是月老》,类属于短篇言情风格的经典之作,书里的代表人物分别是许安薄钱安安,小说作者为松苔,文章无删减精彩剧情讲述的是:从我这个角度,能看到他细长的睫毛如蝶翼,投下丝丝缕缕的阴影,眼底像水潭一般,荡漾……

我的老公是月亮

正文

结婚前一天,我突然有了读心术。

听见老公兴奋的说:“她前男友会来抢亲吗?唔,好刺激,一定要来啊。”

我第一反应是,他是不是脑子有大病。

1

结婚前一天,我突然有了读心术。

当时许安薄正在检查婚礼名单,我化着妆,忽然听到他兴奋地说:“她前男友会来抢亲吗?哇,好刺激,一定要来啊。”

我闻言,勾眼睫毛的手顿了顿。

第一反应是,他是不是有病。

第二反应是,咦,他没有张嘴说话啊!咦咦,难道我有了读心术?

为了验证这个想法,我施施然走到许安薄面前,将脸凑近他面前,娇滴滴地说:“老公,我好看吗?”

许安薄推了推金丝眼镜,清亮的眼睛弯了弯,白皙的脸上无处不是温情蜜意。只听他柔声说:“当然好看,你是我眼里最美的女孩。”

我刚伸出手捂脸娇羞,就听见紧闭双唇的许安薄说:“嘴唇太红了吧,你要吃小孩吗?鼻影要不要这么重,像鼻梁两边夹了黑木棍。还有......”

“够了!”我顺手抄起茶几上的宾客名单,打了一下他的脑袋。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我,被吓到结巴:“怎,怎么了?我,我说什么了?”

我咬牙看着他,明白自己是真的有了读心术。可是我恨啊,明明知道到他中伤我,我却没有办法指控他。

2

结婚前一天,我突然通过读心术得知,自己温文尔雅的老公,竟然如此腹黑龟毛。

为了报仇雪恨,婚宴前,我特意让朋友狠狠地灌酒,千万不要因为我的威仪对他客气。

结果朋友们说:“钱安安你哪里有威仪?我们这几个人结婚,你哪次没有耍酒疯?不过你放心,这个仇今天就让许妹夫一人受过!”

我双手抱拳,激动点头说,好的没问题!

3

其实,我和许安薄认识不到三个月,感情基础薄弱得跟薯片似的。

我有过一段六年的初恋,从高一到大三。大四前的暑假,邱均泽说给不了我想要的未来,于是和我分手。

后来才知道他劈腿,对象是实习公司的人事助理。

我像他身上的穿腻了的校服,临近毕业赶紧脱掉,换上体面的西装。

从那之后,我没有再谈过恋爱。一段六年的校园恋爱,占据了我的整个青春记忆,没办法绕开。

太过轰轰烈烈的初恋,会将成熟时期的恋爱,衬托得格外灰败,像是烟花冷掉的余烬。

朋友抱怨我,当初大闹他们的婚礼。那是因为邱均泽也在现场,身边坐着不同面孔的美女。

我看到他温柔地对待现女友,总是会心痛,一心痛便闷头喝酒。喝醉了就......做了些想做不敢做的事。

比如,和新郎新娘的前任团抱头痛哭;上台与司仪互动,大唱《体面》;抢话筒,反复对新郎说“不要出轨!出轨烂裤裆!出轨烂全家!”。

4

这口恶气,我的朋友隐忍多年。所以当许安薄风度翩翩地向他们敬酒时,一瞬间,所有的人都站起来了。

我仿佛看到了饥渴的狼群,点燃了凶狠的绿眼睛,面对猎物磨砺牙齿。

懵懂无知的许安薄,像一只小绵羊温驯地站在狼群里,还体贴地对他们说:“我干了,你们随意。”

所有人,默契露出了嗜血的微笑。所有人,轮番上阵灌酒。就连酒精过敏的闺蜜,都忍不住上前敬酒,自己不喝,反倒一杯接一杯地给许安薄倒酒。

最后,连我这样凶恶的狼外婆,都禁不住对他动了恻隐之心。

这样下去,会酒精中毒的吧。

再怎么说,他也是我新婚丈夫,洞房花烛夜喝进ICU的话,那真是夭寿喔!

于是,我冲进人群,一手挡住宾客涌过来的酒杯,一手扣住许安薄的右手,心急地喊他:“老公,别逞强啊!”

许安薄有些恍惚地看了我一眼,眼睛荡着水光,极为勾人,白嫩的皮肤洇着粉红,唇边残留酒泽。

他抓住我的肩膀,掌心滚烫,身子有些摇摇晃晃。

众人起哄,“亲一个亲一个!”

大学班长伸出双手,徐徐向下,示意大家安静。

接着他坏笑着说:“还剩十一个朋友没有敬酒。但大家都是朋友,不想让新郎搞垮身体。这样吧,两条路,要不新郎继续敬完十一个人的酒,要不然你们接吻十一分钟。”

说完众人热烈鼓掌,大喊着:“呜呼,亲十一分钟!十一分钟!”

听说这边要亲吻,其他桌的客人都纷纷过来,把我们围个水泄不通。

我着急地向场外的家人求助,只见爸妈被挤在人群之外。妈妈站在凳子上,弓腰伸手,万分小心地捧着手机......录像。爸爸在旁边扶着她的腿,一脸着急,不时踮起脚尖朝这里看。

我忿忿地转头看许安薄,他站不稳似的弯腰靠在我肩膀上,一手搂住我的腰,一手抓住我的手腕。

眼睛微闭,姿势十分累人。

“快亲!快亲!”手机摄像头齐刷刷对准过来。

我拍了拍许安薄的脸,心急地喊他:“老公,怎么办?我们被包围了。”

他皱着眉头哼了两声,没有答话。

我感到心塞,合着都让我来面对?小心我咬你嗷。

在闹哄哄的吵闹声里,我听到身边极为清晰的一阵窃笑声,然后是许安薄的声音:“幸好幸好,刚好装死,可不能再喝了。”

我低头看到许安薄紧闭的嘴角,知道刚刚听到的是他的心声。

“钱安安,做人可不能玩不起啊!”班长带头奚落我,紧接着哄堂大笑。

我气急,伸手捏住许安薄的下巴,其他好事佬赶紧扶住许安薄。我端起满满一杯酒,准备往他嘴里灌。

许安薄装醉,身上不敢动弹,一张俊脸皱成了团,嘴巴紧闭,非常抗拒。

酒杯移近他的嘴唇,他牙关紧闭。“罢了!”我将酒杯猛地放下。

一手拽住他的领带,一手扣住他的后颈,我在心里默默地说了声:“对不住了!”仰头亲了上去。

耳边响起轰动的胜利呼声,众人振臂咆哮。像是有无数烟花炸响,我的耳朵被轰炸得差点失聪。

十一分钟,非常非常漫长。请大家不要模仿,更不要起哄。

人类亲吻这么久,很容易造成缺氧,影响大脑机能,以及面部仪容。

这不,我俩的嘴唇都啃秃噜皮了,后面都没办法拍照。

不过,我后来发现一点不对劲。本来是我强势扣住他的脑袋,一顿猛亲。后来不知怎的,变成了他一手搂住我的腰,一手托住我的脑袋。我紧贴在他身上,双脚微悬,身体从腰部开始,变成一个钝角。

这姿势,真的很让我缺氧。

亲吻结束后,我晕乎乎地看见他在发笑,多重人影交叠晃动。

“安安,你没事吧?”他的嘴唇优雅地开合,声音徐徐落入我的耳中。

我撑住脑袋,刚想说我还行,接着又听见他的心声:“啊啊啊!老子的初吻!这么多白痴......算了,还想要亲亲!”

面对他虚伪绅士的微笑,我冷哼一声,抬手当胸给了他一拳,低声骂道:“不可能了!”

他吃痛,皱眉,纳闷地问道:“怎么了?”

“流——氓——”我瞪着他,一字一句地说。

许安薄彻底混乱了。

5

我发现许安薄居然是月老!

你问我信不信,我当然信。这可是他紧捂在心底最深处的顶级秘密。

哈,还是被我听到了。

事情是这样的。婚后没几天,许安薄忽然问我,我当初和邱均泽在一起时,有没有什么秘密瞒着他。

我觉得他这个问题格外蹊跷。你说他关心我的感情史吧,他居然替我前男友兴师问罪。你说他不关心吧,他还总提到我前男友。

再怎么的,一般人的思路也是问,你有没有隐瞒我什么呀?

怎么会有替前任操心的喔?除非他对我前任有意思。

于是我灵机一动,搞了个坦白局。

我笑咪咪地靠近他,将他的笔记本电脑移开,坐在他腿上娇笑道:“老公,我们来玩真心话吧。每人可以问对方三个问题,要如实回答哦。”

说到“如实回答”时,我故意伸出食指,轻轻点了点他的嘴唇。

嗯,这动作我八岁就会,看《西游记》学的。

许安薄微抿着嘴,笑得斯文,眼睛平视,没有特意看我。

从我这个角度,能看到他细长的睫毛如蝶翼,投下丝丝缕缕的阴影,眼底像水潭一般,荡漾着水光。

“好的,听你的。”他微笑着说。

我眨眨眼,等着读取这个虚伪鬼的心里话。

果不其然,他在心里大喊:“救命!身体变烫了!靠得好近,我要不会呼吸了!”

我脸一红,赶紧从他腿上下来,正正经经地往后靠着书桌。

“呼——”我听到他在心里松了口气,我也跟着放松了。

我清了清嗓子,说:“那从现在开始咯。你刚刚那个问题还继续问吗?”

许安薄摸了摸下巴,略微一思考,冷静地说:“不,女士优先,你先提问吧。”

“嗯。”我点点头,首先提出第一个问题,“你之前怎么没谈过恋爱?”

他单手托住脸颊,眼睛转了转,最后目光落到我脸上,有些羞赧地说:“我不知道怎么和女孩相处。在你们看来,我这样的个性应该比较无趣吧。”

我昂起头,徐徐往下点,点到一半猛然停止。虽然我再赞同不过,但是还是得给他一些自信。

记得相亲的时候,他全程说话非常官方、礼貌,总是说“谢谢”、“请”、“抱歉”,并喊我“钱女士”。最可怕的是,他点单时,喊的是“服务员老师”。

小哥那个表情,啧,十分之不可置信。他用手指捏住围裙的一角,对他低头说:“先生,我这样的,最多只能教您上上菜。”

但是,自从拥有了读心术,我才发现我真的嫁了个世间奇男子。外表有多成熟正派温柔,内心就有多纯情腹黑龟毛。

一个字,“绝”!

因此我笑了笑说:“第二个问题,你为什么会向我求婚?”

这是我比较疑惑的问题。相亲后我们算是试着交往过一阵子,我当时还在云里雾里,没咂摸

出什么味道时,他忽然向我求婚了。

天哪,他设计了一整天的求婚活动,鲜花、鸽群、泳池、乐队、游轮派对......我感动得一塌糊涂,当场答应。

可是,为什么呢?我很难相信他是因为爱上了我。

显然,这个问题也让他觉得难以回答,思考了一会儿,他看着我说:“抱歉安安,我不知道怎么解释,但我会尽力表达。

“我刚刚也说了,我性格很闷,很少单独和女孩相处。但是,你是第一个我想主动靠近的人。该怎么说呢,就是,我之前一想到结婚就烦躁,但是如果对象是你,我心里就会很开心。”

他指了指自己的胃部,笑着说:“这里,也会很舒服。”

我有些感动,坐回他的腿上,手伸进他的黑发里轻轻爬梳,笑道:“你好可爱。”

他的脸蓦地红了几分。

我继续问:“那你,心里有没有顶级秘密?”

他错开我的目光,盯着书架最高一层,最后他摇摇头说:“没有,我就是一普通人,哪来的顶级秘密?”

我掰正他的脑袋,强迫他看着我,一字一句地问道:“真的没有?”

他飞快地回答:“绝对没有!”

我继续看着他,静静地等待他的心里话。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失,他略有些不安地瞟了我一眼,嘴角轻阖又闭上。

最后我终于听到一句轻微的话:“别看啦别看啦,我才不会告诉你,我是下凡渡劫的月老呢,知道这么多做什么哦?”

我内心震动,像是地震时房间被剧烈摇晃着。但我不能让他发现端倪,于是迅速搂住他的脖子,脸靠着他的肩膀。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我无声地张大嘴巴,喊道:“不是吧!不是吧!”

在沉默地喊了无数声“不是吧”之后,我最后无声喊道:“耶!太棒了!”

从今以后可以乱点鸳鸯谱啦!

这一切许安薄都不知道,只是在心底一味地喊:“好烫好烫好烫!”

心情平复之后,我松开他,让他问我问题。

“好。我的第一个问题是,女生说不要,其实是要的意思嘛?”

“额,分情况啦。你要学会分辨女孩的表情,她如果是害羞、撒娇、赌气,那不要大概率是要的意思。如果她非常严肃,那她说不要就是不要。”

“好的,谢谢钱老师!”

“......继续吧。”

“第二个问题,为什么女孩会为了爱情自残、甚至自杀?”

“这是个社会问题啊,我想想。初中时我遇到过因为失恋割腕自杀的女同学,她当时一方面是因为太过伤心,承受不住;另一方面可能她想利用自杀证明自己的爱,想让男生迷途知返。”

“这样子啊,谢谢!第三个问题是,你当初和邱均泽在一起时,有没有向他隐瞒过什么?”

咳,他对我前男友果然有执念。

我仔细地回忆了一番,回答道:“肯定有隐瞒的事情。比如说,他先到了约会地点,我说马上到,其实我还没出门。再比如说,我们去迪士尼,我不会跟他说,其实我和家人已经去过了。”

他缓缓点了点头,心底却说:“女人还是太复杂,难懂喔!怎么办,考核要过不了啦!”

我皱着眉头,狐疑地看着他。

什么考核?还跟女人有关。怪不得他刚刚问的都是些什么女性学问题。

呵,不管,以后我要体会红线绑鸳鸯的爽感!先让前任和狗匹配,怎么样?

6

为了搞清楚许安薄究竟是怎么样牵红线的,我开始格外关(gen)注(zong)他。

他是一名职业躺平家,哦不,社交名片上写着的是“自由职业者”。

白头闷头大睡,傍晚起床吃饭,然后关进书房与世隔绝,谁也不准进来。第二天给我做好早饭后开始睡大觉。

他究竟暗搓搓地在书房捣鼓些什么嗷?

半夜醒来,我走到书房前,努力撑开沉重的眼皮。房门下面露出一线淡光,偶尔传来一些怪声响。

我拧了拧门把手,门被反锁打不开。

凌晨三点,再过四个小时我要洗漱上班。如果不把握机会一探究竟,我迟早要被好奇心挠死。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我深吸一口气,紧闭双眼,直直地侧摔了下去。

“嘭!”一声沉重的闷响,我跌倒在地毯上。晕了半刻,我才有力气呼喊:“啊,老公救命!”

书房门立马打开,许安薄旋风般冲了出来。

“怎么摔地上了啊?”他一脸担心,小心翼翼地将我的上半身托起。

我不断惊呼“好痛”,眼睛越过他往后面瞟。

半敞着的房门,流泻着朦胧的暖光,露出落地书柜、书桌台灯,还有一台闪着荧光的笔记本。

我灵光一闪,搂住他的脖子,三分委屈七分酸楚地看着他说:“老公,我刚刚做噩梦了,出来喝水时头还好晕,不小心摔了一跤。”

“好痛,都有淤青了。”我哭诉。

许安薄把我抱到沙发上,半跪着检查我的伤势。这次我真是下血本,右手肘和两个膝盖都添了乌紫的淤肿。

“别哭别哭,我去拿医药箱。”他伸手擦了擦我的泪水,我抽噎着亲亲他的掌心。

等他离开后,我咬牙忍痛、一瘸一拐地进了他的书房。

电脑的屏幕还亮着,页面满是试题。滑动鼠标上下翻滚,发现这居然是一个名叫“月老执业资格证考试”的题库。

我惊讶到合不上嘴巴。这玩意儿,还需要持证上岗?天庭要在走向现代化嘛?

脚步声靠近,我赶紧溜了出来,原样躺好。

“安安,我来了。”许安薄拎着药箱靠近,熟练地帮我喷药按摩。

就在我痛得直抽搐的时候,一个想法涌上心头。

“老公,”我抱住枕头,凄声问道,“如果我犯了个小小的错误,你会不会原谅我?”

许安薄分心看了我一眼,嘴角弯了弯说:“小错不要紧的,别紧张。”

有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将抱枕放到腰后,借力撑起身子凑近他,小声说:“其实,我,我知道你是月老。我偷偷看了你的电脑......”

许安薄的眼睛在镜片背后微微睁大,有几秒钟愣愣地没说话。

不过我听到他在心底呐喊:“救命,我可以否认嘛?”

我赶紧抓住他的手臂,一脸崇拜地说:“老公,你好厉害呀,能嫁给你真好。”

他紧绷的身体松弛下来,嘴角牵起好看的弧线,竖起食指放在唇间,轻声说:“要替我保密哦。我现在不仅要配对姻缘,还有应付考试,现在做什么都有证书。”

“好呀。”我捧起他的脸,乖巧地说,“让我做你的小助理吧,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