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妻子想离开我,但湖水留住了她林墨苏雅》我的妻子想离开我,但湖水留住了她全文免费阅读【完整章节】

更新时间:2025-03-19 11:5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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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苏雅是哪部小说中的主角?该作名为《我的妻子想离开我,但湖水留住了她》,是一本现代风格的都市生活作品,是大神“佚名”的燃情之作,主角是林墨苏雅,概述为:苏雅从包里掏出一张景区门票扔给我:“拿去吧,看你可怜。”然后拉着陈远和孩子扬长而去,留下我一个人在人来……

第一章

老婆在湖边溺水,被闺蜜薇薇拖上岸送去了医院。

我赶到医院时,医生已经宣布她抢救无效。

我瘫坐在地上,整个人都崩溃了。

醒来后,薇薇告诉我老婆的遗体已经被送去殡仪馆了。

回到家,一群陌生人堵在门口,手里拿着各种借款合同。

这才知道,原来老婆生前偷偷网贷了几百万,而我成了她唯一的“继承人”。

五年后的某天,我在景区打扫卫生,看到了本该死去的老婆。

她挽着高大男人的胳膊,身边还跟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

老婆朝我扔了张门票,笑着说:“拿去吧,看你老得像我爸一样。”

我心脏猛地一阵剧痛,在救护车上咽了气。

再次睁开眼,我回到了老婆溺水的那天早晨。

1

“林先生,请节哀。”

我睁开眼,看到薇薇红着眼眶站在病床前,手里拿着一份文件。

“我们尽力了,但苏雅溺水时间太长,大脑已经严重缺氧......”

她声音哽咽,递给我一杯水:“喝点水吧,别太伤心。”

我没接,只是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眼角没有皱纹,头发乌黑浓密,手上也没有岁月留下的痕迹。

我真的重生了。

上辈子,我接到薇薇电话说苏雅在湖边游泳溺水,立刻开车赶去,但最终还是晚了一步。

医生递给我死亡证明时,我整个人都崩溃了。

等我再醒来,薇薇告诉我苏雅已经火化,只剩下一个精致的骨灰盒。

我抱着骨灰盒,整整三天没合眼。

第四天,一群人敲开了我家门。他们拿着各种借款合同,说苏雅生前欠下几百万网贷,现在该我还了。

我翻遍所有资料,才发现苏雅把名下财产全转给了她妈,只留给我一堆债务。

房子被拍卖后,我只能租住城中村的地下室,每天打三份工还债。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从一个体面的企业主管变成了景区的清洁工,连看病的钱都拿不出来。

直到那天,我在西湖景区扫地时,看到了本该死去五年的苏雅。

她挽着一个高大男人的手臂,身边还跟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一家三口有说有笑。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冲上前想问个明白。

苏雅看到我,先是一愣,随即露出嫌弃的表情:“哟,这不是我前夫吗?才五年不见,怎么老成这样了?”

她从包里掏出一张景区门票扔给我:“拿去吧,看你可怜。”

我心脏剧痛,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醒来时,我已经回到了苏雅溺水的这一天。

这一次,我不会再被骗了。

既然你想假死,那我就成全你。

2

薇薇又把水杯递到我面前,催我喝下去。

我伸手接过,却在杯子快碰到嘴唇时停住了。上辈子就是喝了这杯水,我才昏睡过去,错过了苏雅被送走的全过程。

“不渴。”我把水杯放在一旁,站起身朝病床走去。

薇薇慌忙拦住我:“林墨,你别过去,苏雅现在......样子不太好看......”

我推开她,走到床前掀开白布。

苏雅躺在那里,脸色红润,嘴唇还带着血色,哪有半点溺水死亡的迹象?

我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伸手在她脸上拧了一把。

苏雅纹丝不动,但我能感觉到她的皮肤温热柔软。

薇薇惊叫一声冲过来:“你干什么!”

“我在告别。”我声音哽咽,眼泪却是真的。想起前世的痛苦,这眼泪来得格外容易。

我一边哭一边继续用力掐她的脸,胳膊,仿佛这样能发泄我心中的怒火。

薇薇急得直跺脚:“林墨,你冷静点!就算再伤心也不能这样......”

“她还会痛吗?”我突然停下手,转头看向薇薇,“你不是说她已经死了吗?死人还会感到疼?”

薇薇脸色一变,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我只是......条件反射......”

我没再理她,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喂,是殡仪馆吗?我想尽快安排火化,对,就今天。”

薇薇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这么急干什么?亲友都还没见最后一面呢!”

“苏雅生前最讨厌被人围观,我尊重她的意愿。”我甩开她的手,继续对电话那头说,“另外,我想捐献她的器官,请问需要什么手续?”

薇薇脸色煞白,慌乱地掏出手机发信息。

我心里冷笑,继续安排着苏雅的“后事”。

既然你们想演戏,那我就陪你们演到底。

3

半小时后,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到了医院。

“我妻子生前最大的心愿就是帮助别人。”我红着眼圈对工作人员说,“她走得太突然,我想让她的生命以另一种方式延续下去。”

工作人员递给我一份表格:“林先生的想法很崇高。请问您打算捐献哪些器官呢?”

我装作思考了一下:“既然是溺水,那她的心脏、肝脏、肾脏应该都能用吧?如果可能,我希望她能成为大体老师,帮助医学生学习。”

薇薇一把抢过表格:“不行!苏雅最害怕这些,她生前跟我说过绝对不要捐献器官!”

我冷冷地看着她:“薇薇,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作为她的丈夫,这个决定权在我。”

“你们认识多久了?十年?而我和她从高中就在一起,我更了解她的想法。”

薇薇急得直跺脚:“你不能这样!至少等她妈妈来了再做决定!”

原来她刚才是给苏母发了信息。

殡仪馆工作人员看我们争执不下,打圆场道:“两位别着急,这种事确实应该慎重。要不等家属都到齐再商量?”

我点点头,表现得很通情达理:“好吧,我们等苏母来。不过为了节省时间,能不能先办理火化手续?我已经联系好了,今天下午就能安排。”

薇薇脸色煞白:“这么快?”

“人死不能久留。”我叹了口气,“而且苏雅生前就说过,走的时候不想太多人围观,越简单越好。”

薇薇慌忙掏出手机又发了条信息,大概是在催苏母快点来。

我心里冷笑。我知道她们的计划——苏雅假装溺水身亡,薇薇作为目击证人证明她的死亡,然后趁我昏睡时偷偷把苏雅送走,再用一个空骨灰盒糊弄我。

但这次,我不会让她们得逞。

我要让苏雅的假死变成真的。

4

不到二十分钟,苏母就风风火火地冲进病房,头发还夹着几个卷发棒,脸上的面膜痕迹都没擦干净。

她一眼看到病床上的苏雅,先是松了口气,随即转头朝我扑过来:“你这个丧尽天良的东西!我女儿刚出事你就想着卖她器官?”

我躲闪不及,脸上挨了一巴掌。

苏母推开殡仪馆工作人员:“滚滚滚,什么捐献不捐献的,我女儿还没凉透呢就想动刀子?”

工作人员面面相觑,只好悻悻离开。

薇薇赶紧上前安抚苏母,顺便给苏雅重新盖上白布。

苏母一**坐在椅子上,指着我鼻子骂:“你这个扫把星!娶了我女儿就知道花她的钱,现在人没了还想着卖她的器官!”

“你要是想捐,现在就去死,把你自己捐了算了!”

我捂着脸,眼泪直流:“妈,我只是想让雅雅的生命有意义地延续下去......”

“闭嘴!”苏母又要扇我,“你算什么东西?我现在就带女儿去火化,你给我滚远点!”

我跪在地上,默默拿起薇薇之前给我的那杯水,双手递给苏母:“妈,您消消气,喝口水吧。”

苏母骂得口干舌燥,也没多想,接过水杯一饮而尽。

薇薇见状大惊失色:“阿姨,别喝!”

可惜已经晚了。不到一分钟,苏母就摇晃着倒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薇薇吓得脸色惨白,结结巴巴地问:“林、林墨,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站起身,擦干眼泪,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冷静:“我只是想让事情按计划进行。”

薇薇后退两步:“什么计划?”

“火化啊。”我笑了笑,“不是你们自己说的吗?苏雅已经死了,该火化了。”

5

薇薇的表情像见了鬼一样。

我耸耸肩:“怎么了?不是你们说苏雅溺水死了吗?死人不就该火化吗?”

“可是......可是......”薇薇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我走到沙发边,把苏母安顿好:“既然阿姨也累了,那我们就别打扰她休息了。”

薇薇急忙转移话题:“阿姨这样不行,她有高血压,得赶紧送去急诊。你快带她去医院,苏雅这边我来处理。”

“那怎么行。”我摇摇头,“你是护士长,医疗知识比我丰富多了,还是你照顾阿姨吧。火化的事我来安排。”

说完,我拿起手机直接打给殡仪馆:“你好,我想尽快安排一下火化事宜,对,就是刚才那位溺水的......能不能今天下午就办?”

薇薇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别急啊!等阿姨醒了再说,苏雅又不会跑。”

我挂断电话,盯着薇薇:“薇薇,你今天怎么回事?苏雅都已经不在了,你不难过也就算了,为什么一直阻止我给她办后事?”

“我......我......”薇薇额头冒汗,不停地看向病床,又试图叫醒苏母,但苏母睡得像头死猪。

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很快就来了,开始准备转移苏雅的“遗体”。

薇薇彻底慌了,一把拉住我:“林墨!我刚才好像看到苏雅动了一下!她可能还有救!”

我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死亡证明书:“薇薇,你是护士长,应该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如果一个被宣布死亡的人突然复活,这会是什么性质的医疗事故?你和医院会面临什么后果?”

薇薇脸色煞白,说不出话来。

“所以,”我把死亡证明收回口袋,“你确定你看到苏雅动了吗?”

薇薇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我跟着殡仪馆工作人员离开了病房。

身后,薇薇慌乱地掏出手机,急切地拨打着电话。

6

殡仪馆的车平稳地行驶在马路上。

我坐在后排,目光落在苏雅身上,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丝冷笑。

脑海中浮现出上辈子在西湖景区偶遇她的场景。那天阳光明媚,游客如织,我正弯腰捡起游客丢弃的饮料瓶。

抬头的瞬间,我看到了本该死去五年的苏雅。

她挽着陈远的胳膊,身边跟着个四五岁的男孩,一家三口有说有笑。

我愣在原地,手中的垃圾袋掉在地上。

苏雅看到我,先是一愣,随后眯起眼睛打量我好一会儿才认出来:“哟,这不是我前夫吗?”

我颤抖着嗓子问:“你......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苏雅和陈远对视一眼,笑得前仰后合:“死?我那是不想跟你过了,找了个机会脱身而已。”

她上下打量我:“才五年不见,你怎么老成这样了?头发都白了,腰也驼了,活像个六十岁的老头子。”

我说不出话来,只感到心脏一阵剧痛。

苏雅却兴致勃勃地继续嘲讽:“你知道吗?那天在医院,你哭得那个惨啊,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鸭子,呱呱呱的。”

她学着我当时的样子,夸张地抽泣着:“老婆啊,你怎么就丢下我了呢?我该怎么活啊?”

陈远也跟着起哄:“别理他了,小心他碰瓷。这种人最会装可怜了。”

苏雅从包里掏出一张景区门票扔给我:“拿去吧,看你可怜。”

然后拉着陈远和孩子扬长而去,留下我一个人在人来人往的景区中心脏绞痛,倒在地上。

回忆被一阵轻微的动静打断。

我低头一看,发现苏雅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看来**效正在减退,她快要醒了。

“师傅,能不能开快点?”我急切地对司机说,“我怕我岳母追上来。她想把我老婆的遗体捐给医学院解剖,但我只想让她体面地离开这个世界。”

司机点点头,踩下油门,车子明显加速了。

我看着苏雅的脸,心里冷笑:这次,你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