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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小说为奴八年,离开王府你们哭什么?姜尘陈星河整个故事就像电影一样,一个个画面构建了整个作品。故事很美好,看了意犹未尽!小说精彩节选陈星河先是一愣,随后眼底深处闪过一丝嫉妒之色,转瞬隐藏。貌美妇人也是有点意外,立刻走上来拉着姜尘坐在旁边,满脸笑容:“孩……
“谁?”
姜尘躺在雪地中,看到那个从马车上下来的身影,只感觉好熟悉。
他想要睁眼看清楚,可渐渐地,意识越来越模糊,眼前越来越黑。
他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发烧,饥饿,冰冻,让他的气息越来越微弱,现在就连呼吸都是奢望。
‘我……要死了吗……’
姜尘的内心,甚至生出这样的想法、
不知过了多久,姜尘感觉到旁边一股,迷迷糊糊睁开眼,环顾四周,看到自己躺在马车内。
这个马车很大,相当于一个小房间,旁边有个暖炉,正在燃烧炭火,上面正在煮热茶,蒸汽腾腾。
还有个小方桌,上面的银盘中,摆放了绿豆糕之类的点心,造型很精致。
当然,这个马车内最吸引目光的,还是端坐在小方桌旁,手捧竹简,凝神看书,身披银甲白袍的女子。
她年龄也就十八.九岁,容貌英气飒爽,眉宇间一股傲气,眼眸仿若星辰,气质非凡,让人一看便知,此人是久经沙场的武将。
姜尘当然知道她,这几年也听过她的传闻。
大周朝有女子当官,更有女子入伍从武。
但从来没有一个女子,年仅十六,带领八百骑兵,冲入漠北,打的漠北三万异族仓皇而逃。
后来更是多次战役,击退异族无数。
最有名的战役,是带领五千骑兵,追着十几万异族砍,一路打到了草原神山。
那是草原无数部落,用来祭祀先祖神灵的至高圣地,位于草原最深处,周围很多部落守护。
但就被一个银甲白袍女将军,摧枯拉朽般打了过去。
自此,这位银甲白袍女将军一战成名。
天子大喜,特封称号‘女武神’。
从那之后,女武神‘慕容玄清’也成为大周朝无数达官显贵的梦中女神。
但就是这样的一个传奇女子,曾经也和姜尘定下娃娃亲。
两人小时候青梅竹马,如胶似漆。
可当陈星河来了,一切都变了。
曾经,那个对他温柔至极,遇到危险保护他的大姐姐,最终却将刀,砍向了他!
无论姜尘如何哀求,对方始终不相信,只有砍向他的刀!
但这些早已是过去式,姜尘不再多想。
他自己身体缓和了不少,立刻起身跪下磕头,语气恭敬道:“多谢女武神治疗贱奴。”
“治疗?”女武神略微皱眉,侧眸看向姜尘,目光中蕴含一股怒意,寒声道:“你凭什么觉得,本将军会治疗你这个贱奴?
本将军只是觉得,你若冻死街头,会败坏齐王府的名声,更会连累星河罢了。”
姜尘心中一沉,尽管早有预料,但亲耳听到女武神说出来,依旧有点扎心。
那个对他温柔的大姐姐,如今却这般冷漠,甚至于敌视,言语中充满利刃,直刺人心。
沉默良久,气氛都有点凝固,姜尘缓缓点头,低声道:“贱奴明白,不打扰将军了,贱奴这就下去。”
“回来!”女武神呵斥一声,冷声道:“现在距离齐王府至少五六里路,外面下大雪了,你觉得自己能走回去吗?”
姜尘正要下车,听到这话,也是一愣。
他自问,如今自己这身体状况,绝对在大雪之夜走不回去。
现在下车,就是死!
女武神冷漠的语气,接着说道:“让你这贱奴坐了本将军的马车,是你的荣幸,你就老老实实坐着。
若是因为你的死,连累了星河的名声,本将军不建议将你挫骨扬灰,懂吗?!”
最后一句话,女武神说的时候,充满一股威胁意味,看向姜尘的目光,怒意更胜。
姜尘这些年跟随军营为奴,受了太多白眼、冷漠、欺压,早已麻木了。
可是被曾经最亲近的人,说出这段话,依旧是心中一阵绞痛。
挫骨扬灰……真的恨到了这种地步吗?
陈星河,她几乎开口就是陈星河。
但姜尘知道,如今两人,早已是两个世界的人了,不可能再有任何交集。
姜尘也很快恢复心情,轻轻点头:“贱奴明白。”
女武神慕容玄清上下瞄了眼姜尘,以她丰富的经验,确定姜尘不会死,这才冷哼一声,继续看兵书。
大约一炷香后,马车行驶到了定安王府门口。
姜尘通过车窗,看到那久违的定安王府,内心也是一阵恍惚,仿佛看到了小时候,在这里玩耍的场景。
那个时候,大家还很喜欢他。
但慕容玄清看到姜尘未动,脸上闪过一丝怒色,不耐烦道:“已经到了,愣着干什么?快点下去,别脏了本将军的车!”
“多谢将军送贱奴一程。”姜尘恭敬磕头,立刻下车。
临走之前,他想擦擦自己坐过的地方,但看到自己衣服脏破,最终也只能放弃。
慕容玄清扫了眼姜尘坐过的地上,脸上的不悦怒意,更为明显,单手捏碎茶杯,眼眸中满是厌恶,咬牙道:“这个马车扔了,明天换一辆!”
“是。”正在驾驶马车的车夫,听到这句话,轻轻点头。
但他看向那个走在雪地中,单薄的身影,内心一叹。
车夫跟随女武神很多年了,想到曾经亲密的两人,如今变得如此生冷敌视,也是有点恍惚。
姜尘强撑着身体,颤颤巍巍,走向定安王府,看到熟悉又陌生的朱红大门,脑海中的美好回忆不断涌现,又逐渐破碎。
门口有个微胖的中年男人,身穿黑衣,手拿棉袄,等待许久。
看到从马车上下来的姜尘,面露喜色,急忙过去,将棉袄披在他身上,轻声道:“世子……额,少爷,您回来了。”
“福伯。”姜尘也没想到,时隔八年,重新踏入定安王府,迎接自己的,竟然是管家。
“回来就好,我们快点进去吧。”福伯微笑着搀扶姜尘,踏入定安王府,朝着一个房间走了过去。
在这路上,他仔细看了看姜尘身上破损衣服和满身伤,眼角含泪,最终也只化作一句话:“少爷,这几年,你受苦了。”
对此,姜尘只是轻轻摇头:“没事。”
此时房间内,烛光摇曳。
一群人正在热热闹闹吃火锅,有说有笑,但当他们看到姜尘那一刻,所有人脸上的笑容凝固。
有人尴尬,有人微怒,有人不悦……
云裳郡主直接放下筷子,皱眉道;“不吃了,都没心情了。”
下一刻,她的目光放在了姜尘身上那件崭新的棉袄裳,看向旁边的福伯,冷声道:
“谁让他给他棉袄的?我们王府的棉袄,是能给贱奴穿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