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残疾的亡夫林悦柔祁思远全本小说(我那残疾的亡夫)全章节小说目录阅读

更新时间:2025-03-08 12:1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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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我那残疾的亡夫小说值得一看,喜欢作者摸摸小乌龟大大的笔峰,把男女主林悦柔祁思远无所不能的精彩绝伦展现在读者眼前。主要讲的是再次见到沈钊,脖子被扎出血洞的地方猛然开始剧痛。痛到我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垂在身侧的手捏紧成拳。“还以为你不会来了。”沈钊……

第1章地下恋七年的情人在婚礼上用钢笔捅进我喉咙

亲手打造送给沈钊的钢笔,此刻正插在我的颈动脉里。

“一个死了丈夫的老女人,有钱的话我还能忍着恶心勉强玩玩。”

沈钊转动钢笔的动作温柔缱绻,一如往昔。

尖锐的笔尖在我的血管里搅啊搅。

“谁让你自作主张跟祁氏集团断绝关系?没钱的祁太太,装什么豪门遗孀!”

濒死之际,我才得知。

一直以为的真爱,不过是个欠了巨额赌债的亡命之徒。

心脏病是假的,爱我是假的,甘心与我七年地下恋,图的只是我这个祁太太的名头。

而我避之如蛇蝎的亡夫祁思远......

对我和沈钊棒打鸳鸯是真,满腔深情也是真。

1

血溅满雪白婚纱的一瞬间,我头晕目眩。

就在刚刚,我被相恋七年的情人用钢笔重重捅进颈动脉。

作案凶器是我亲手为他打造的,世间仅此一支。

为了纪念我们七年的地下恋终于开花结果。

却不想在婚礼上,轻易要了我的命。

弥留之时,沈钊突然一把将我脖子上戴的项链拽断。

口吻新奇:“祁太太的遗物里还有惊喜。”

我费力睁开眼睛。

那条项链是祁思远送我的结婚三周年礼物,戴习惯了就一直没摘。

此刻已经沾满血污。

“咔哒。”

细微的响动后,吊坠竟然一分为二,露出里面极为小巧的存储卡。

沈钊蓦然张狂大笑。

“我就说那个残废为了你连命都不要,怎么可能死了不给你留点东西?”

“这玩意儿里该不会有什么机密吧,要是拿去给祁家现在的掌门人,肯定能得不少钱!”

我躺在地上抽搐不止。

眼睛死死盯着那枚小小的存储卡,在极致痛苦中彻底断气。

陷入虚无后,我竟还有意识。

眼前漂浮着无数碎片,上面一幕幕都是我跟祁思远的过往。

大学毕业典礼,他意气风发,用三千万聘礼换我一句“我愿意”。

那三千万,我全给了沈钊。

因为他当时突发急性心脏病,必须要去国外立刻手术。

彼时我对祁思远是感恩的,婚后我们也一直相敬如宾。

直到那年暴雨夜。

我偷偷去看望沈钊,给他过生日。

从游乐园回来的路上,一辆大车失控冲向我。

祁思远为了救我疯了似的用小车撞大车,导致双腿被车内器械卡成肉泥。

天之骄子一夕间,沦落成下半辈子都要坐轮椅的残疾。

他也是从那之后,性情变得阴沉古怪。

不再遵守约法三章,向我拼命索取。

不准我再去见沈钊,试图控制我的一言一行,像头歇斯底里的困兽。

最终,他的疯狂让我对他的感激,转变为恐惧和憎恶。

甚至在他宣告死亡时,我还默默松了一口气。

2

“第几次失神了,祁太太?”

尚未睁开眼,冷冽的气息已经灌进鼻腔。

后颈处极为不适,身体被人托举着上下晃动。

熟悉的语调,是他!

我慌忙掀开眼皮,瞳孔震颤。

怎么会是祁思远......

他还没死!

我回到了七年前?

眼睛的余光看到他身下的轮椅......

倏然我的下巴被强势扭转,不得已面对着他。

前世记忆突兀出现在脑海里。

祁思远车祸后刚出院那段时间。

一入夜,他就要把我叫到书房,让佣人守在门口不准我跑。

那时我感觉自己每时每刻都身陷地狱。

“哭什么?”

祁思远用假肢强硬抵着我,嘴角含着讥讽的笑意。

“是在想你的小情人能来救你?”

他转瞬变了脸。

神色暴怒,语气阴鸷:“那家伙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你为他日日守贞?别忘了,你是本来就是我的女人!”

是了。

残疾之后的祁思远,就是像现在一样阴晴不定。

前世我因此惧他恨他。

可现在我只想他活下去......

如果我的爱是他所求,那我便给。

“是不是你的女人,祁总亲自检查这么多次还不知道吗?”

我鼓起勇气伸出双手,勾住祁思远的脖子,语态亲昵。

整个书房瞬时陷入寂静。

漫长的静默中,我感知到他身体颤抖得厉害。

像被烫伤的小兽在哀鸣。

“呵。”

轮椅上的男人用嗤笑掩饰自己的狼狈。

他一口咬住我的颈间嫩肉。

既恶劣又凶狠:“林悦柔,为了迷惑我,你连对我投怀送抱的胆子都有了......”

最终躺在床上时,我精疲力竭。

身旁的男人已经熟睡。

我握着手机,按低音量,点开最新的语音信息。

是沈钊的。

【小柔,我心口又痛了,能过来看看我吗?】

3

我和沈钊是从同一个村里考出来的。

他是我邻家弟弟。

为了考上我所在的大学,他吃的苦熬的夜我都看在眼里。

因为比他年长。

所以我们谈恋爱的一切花销,都是我出。

他很感激我,答应等毕业挣大钱了一定好好犒劳我。

做**时,我认识了祁思远。

他向我表达好感并高调追求我。

所有人都对我艳羡。

但我对沈钊的感情从未动摇。

两个贫瘠的灵魂一起抱团取暖,远比费尽心思融入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圈子容易。

我知道自己的几斤几两。

但没想到,沈钊也会成为劝我选择祁思远的队伍中的一员。

他说他有心脏病,并拿出病历单。

“做手术要很多钱,小柔,跟我在一起会毁了你的一辈子。”

那天没有下雨,我的心却被淋得透透的。

我说我不怕,我们可以一起奋斗。

沈钊却固执摇头,失魂落魄道:“适配心脏源、做手术、后续的修养,每个都是天价账单,再努力也负担不起。”

“对不起小柔,我认命了。”

动辄上百上千万的巨额医疗费,是我们这种小村子出来的穷人不可想象的。

那天过去,沈钊跟我分手。

后来我理所当然接受了祁思远的追求。

因为他许诺如果我一毕业就嫁给他,会给我三千万作为聘礼。

......

捏紧手机,我手指轻抚上自己的颈动脉。

几乎没有犹豫。

【好,在老地方等我,很快到。】

随后轻手轻脚下床穿衣,深深看了眼床上的祁思远,我出了门。

车库里停的豪车全落了灰。

此时的我没有驾照,但前世祁思远死后我考了一个。

熟练开车出库,到地方停车。

是个老旧的剧院,以前我们谈恋爱经常来这约会。

因为能白嫖到免费的演出看。

再次见到沈钊,脖子被扎出血洞的地方猛然开始剧痛。

痛到我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垂在身侧的手捏紧成拳。

“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沈钊一见我,脸上扬起笑,习惯性要把我抱进怀里。

在见我下意识后退时,笑意凝固住。

语气失落:“小柔,我只是太想你了,抱歉。”

捂着脖子,我死死盯着沈钊大喘气。

怪不得前世能被他骗到死,这演技不直接在剧院登台演出简直可惜。

克制好自己的异样,我从包里拿出样东西。

“你说你心口痛,是不是没恢复好,这个给你,应该能卖不少钱。”

沈钊接过打开一看,眼睛亮了。

但掩饰的很好,故作为难说:“小柔,我不是这个意思......”

“是我想帮你。”

我走上前抚摸他脖颈处凸出的喉结。

着迷一样欣赏着,似乎真能看见内里流淌的热血。

“阿钊,只有你好了我才能好,哪怕我现在嫁给了别人,我的心也永远只有你一个。”

这话明显让沈钊心花怒放。

他握紧手中刚刚拿到的古玉,向我保证。

“你放心,这次我的病肯定能痊愈,到时候我就带你远走高飞!”

我扬起唇角,眼含讽刺。

赌徒的话能信吗?赌博能戒吗?

沈钊,我会让你比我所受之痛还要重上百倍千倍!

回到家已经是凌晨四点半了。

脱下外套正准备去卫生间冲个澡。

却冷不丁听见道阴森诡谲的声音:“去哪了?”

4

我定了一瞬,立马转过身下意识撒娇。

“晚上肚子饿了,不想吵醒张姨她们,就自己出去买点好吃的,你看。”

把手上拎着的饭盒给他看。

“这家的蔬菜粥特别好喝养胃,我特意给你带的。”

也不知道信没信,在祁思远莫测的神色中,我洗好澡出来。

却冷不丁被人一把拉着手。

我猝不及防跌坐在他的伤腿上。

祁思远痛到满头冷汗也不松开我,指使轮椅驶进电梯,抵达地下室。

这还是我第一次进这儿,光线幽暗,等费力辨清墙壁上挂着的那些形状可怖的东西是什么时,我心脏骤缩。

立马在他怀里挣扎,但无济于事。

地下室最里面的屋子里,我被他重重扔在床上。

“思远,你怎么了,别这样,我很害怕......”

我鼻子泛酸,眼泪不受控溢出。

话音刚落下,下巴就被铁钳般的手指捏住。

祁思远冰寒的笑意中满是讽刺:“林悦柔,你永远都是这样,以为我是个傻子!”

他手指忽然掀开我的衣领,用力按压在泛红的肌肤上。

“带着我的吻痕去见旧情人的感觉,怎么样?”

我大脑一下子空白。

完全忘了要如何解释。

见我沉默,祁思远明显更加气炸了,顺手从墙上挑中一条皮带,就把我双手绑上。

“我竟然还对你抱有期望,都是假的。”

“既然你永远学不会乖,那就——”

手腕被束缚的感觉终于令我回神,连忙打断他。

“我去见沈钊是因为我恨他,恨到想杀了他!”

此刻的祁思远明显状况不对。

出车祸后不久,他的精神就出了问题,格外偏执易怒。

如果眼下不能把他安抚住,他的状况只会越来越糟。

前世祁思远之所以英年早逝,心理问题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

空气都安静下来。

我再次重申:“我早就不爱沈钊了,自从选择嫁给你的那一刻,我跟他就毫无关系。”

我的话祁思远将信将疑。

但当他抱着我从地下室上来,我就知道赌对了。

很快沈钊再次联系我,只不过这次语气急切得多。

“小柔,你再帮我最后一次,术后检查我的心脏有严重的排异反应,还需要一笔钱修复,大概五百万。”

“五百万啊,上次给你那块玉已经被祁思远发现了,这么短时间很难再弄到值钱的东西。”

我语气为难。

生怕失去了我这个摇钱树,沈钊口吻格外柔情蜜意。

带着诱哄:“你们不是天天住一起吗,他那么喜欢你,只要你撒个娇,要个五百万算什么,就是保险柜密码恐怕都能双手奉上!”

明明像个蛀虫一样,靠着祁思远指头缝里漏的钱过活。

但谈及祁思远时,沈钊却满是得意和鄙夷。

能让他这么嚣张,是我的错,瞎眼爱错了人。

我故作犹豫了会,最终给了答复:“三天后你的生日,我会把钱给你。”

临近挂电话时,沈钊听到我这头的动静。

忍不住问:“你在哪,怎么有什么声音砰砰砰的?”

我看了眼刚刚打制成型的钢笔,金属笔尖,锐利无比,红色墨水艳丽得像人血。

“没什么,是一份要送给你的礼物。”

沈钊生日当天,恰好是祁思远去康复中心例行保养的日子。

为了在我面前维持仅剩的自尊,他从不让我跟着一起去。

等他出门,我立马驱车到宴会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