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娼三年后,我学乖了(糖橘子)最佳创作小说全文在线阅读

更新时间:2025-03-31 18:1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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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小说《为娼三年后,我学乖了》,由网络作家糖橘子编著而成,书中代表人物分别是宋秋池沈回舟,讲述一段温馨甜蜜的古代言情,故事简介:“太子殿下,舍妹顽劣狡诈,反省三年仍不知悔改,臣代先父教训她。”沈回舟神色不明看我,他轻叹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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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脚步轻快地跟上沈回舟。

两人的背影又重新靠近,渐行渐远。

我捂着被踩得红肿不堪的手,回了王府。

三年没回来,下人们诡异地看着我,交头接耳窃窃笑着。

我失神落魄地走进清风院,抬头却看见满院子的桃花。

风一吹,花影摇动,香气扑鼻,我连忙捂住口鼻,连连咳嗽。

却还是晚了,红色的疙瘩已经开始在身上浮现,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我的脸肿了起来,眼前也开始变黑。

笑声像蚂蚁一样,密密麻麻挤进我的耳中,我听见有人说:

“二**料事如神,就知道她一回来就会往这里来,早早让咱们几个准备好了扇风。”

“看她现在那个猪头样儿,我看她还怎么有脸去太子殿下面前转,太子妃必定是咱们二**的!”

恍惚间我听到兄长怒喝,下人们哗啦散开,我跌进一个怀抱。

再次睁开眼,是在偏院。

我下意识环顾左右,丫鬟端着药过来:

“**,世子已经走了,他交代了奴婢们照顾您喝药,您先喝点吧。”

兄长不在,我松了口气,心头的恐惧渐渐消散,我一口一口心不在焉地喝着药。

从丫鬟口中我才知道,在我离开王府这三年,兄长将我的清风院给了宋婉清。

我从前亲手栽下的梧桐,都被砍了,换成桃树。

可我偏偏对桃花不耐。

丫鬟又说:

“**,世子还让我转告您,您既然回来了,就把性子收敛起。再过几日就该是您出嫁的日子,也是二**离府的时候,您不可再欺负二**,多惹事端。”

我听在耳中,却只觉得荒谬。

若兄长肯用心一查,就能知道,从小到大只有宋婉清欺负我的份儿,我哪里对她不利过?

可他不信我。

偏爱让他一叶障目,看不见真相,也看不见我。

好在还有七日,七日后,我就可以如他所愿,永远离开这片不属于我的土地。

一连三日,我都未曾出过偏院,宋婉清来过一趟,送来个满是灰的木匣子。

里面都是从前沈回舟送我的东西,也有我给沈回舟的做的手帕,绣的香囊,画的扇子。

第四日的时候,我终于能下床。

我让下人在院子里点了一堆火,一个物件儿一个物件儿扔进去。

火光很快跃起,将扔进去的物件儿吞噬,烧得我的脸隐隐作痛。

火光落下的刹那,我看见沈回舟的脸。

他长身玉立,锦衣紫袍立在半月门前,俊脸冷凝望着我。

跟在他身边的宋婉清惊讶地捂着嘴:

“太子哥哥,姐姐烧的那块料子,是不是您八年前送她的飞云锦?好可惜啊,若我是姐姐,肯定连用都舍不得用......”

“哎呀,瞧我。”宋婉清说这,拍了拍自己的嘴,“太子哥哥,您别生气了,姐姐肯定也不是故意的......太子哥哥!”

她突然惊呼一声,沈回舟快步向我走来。

我连忙弯腿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大气儿也不敢出。

然而沈回舟只是停在我面前,伸手从火中捞出来云锦,宋婉清捂着嘴,一脸不可置信。

沈回舟的手被烫红了一片,冷眼睨着我:

“宋秋池,你无理取闹也要有个限度。孤送你的料子既然不想要,就把身上衣裳脱了,从这里出去。”

我心头一跳。

这才意识到我身上这身衣裳,也是他让人送来的。

宋婉清开始和稀泥:“姐姐,您就和太子殿下服个软道个歉......”

我充耳不闻,垂眸开始解身上的衣衫。

外氅,袄子,曳地长裙,每脱一件,沈回舟落在我身上的眼神便寒一寸。

最后只剩下贴身的里衣,里面便是肚兜。

宋婉清又道:“太子哥哥,您快阻止姐姐......”

“脱!”

我的手一抖,里衣被解开,扔在地上,四周一片抽气声。我仰头,和他对视,牙关因为恐惧而打磕巴:

“殿下还要我再脱吗?”

“滚!”

我如释重负,叩头:

“奴婢谢过太子殿下。”

然后起身往回走。

沈回舟的眼神如针刺在我的后背,却没能看见我掩盖在肚兜下,因九次流产变得松弛可怖的腹部。

他这样毫不掩饰的眼神,我是该躲开、该羞愤、该惊恐。

可在静安堂的那三年里,我什么样的眼神都见过。

傲慢的,施舍的,嫌恶的,嘲讽的。

我身上只有肚兜和下裤,赤着脚,穿过下人们异样的眼神,走回屋子里。

门关上的那一瞬间,我无力地瘫坐在地。

三日后,那件属于我的大红色嫁衣,从宫里送到我面前,穿在我身上。

我像个提线的木偶,任由她们将我来回拉扯,为我上妆打扮。

上京的风俗,女子出嫁前,要由父亲送出门。

但是我父亲早已故去,长兄如父,送我出门就变成了兄长。

宫里的嬷嬷为我梳妆后,见不到兄长,便派人去找。

不多会儿,下人回来,担忧地望着我,欲言又止:

“世子爷今日要送婉清公主,他让郡主自己出门。”

“这像什么话?”嬷嬷气急,“秋池郡主是要去匈奴和亲的,这一去可就回不来了,他还不来送......”

“嬷嬷。”

我出声叫住她,平静地对她摇头:

“无妨,我自己出门便是。”

反正我从来都是一个人。

我一个人出了王府的门,上了花轿,一个人拜别陛下和娘娘安排来送行的人,往匈奴走去。

刀山火海我都走过,而今不过是去匈奴而已,没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