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活命,就要和死对头谈恋爱》目录最新章节由小兔子乖乖12提供,主角为谢南州季远,想活命,就要和死对头谈恋爱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现代言情小说,主要讲述的是:“什么?”周砚清一脸茫然,眼睛睁得大大的,身体向前凑了凑,一副没听清的样子。“跳……
“呵,所谓的洁身自好不过是一种自我设限。”季远轻蔑地勾起嘴角,添满红酒,“压抑自己的情感和欲望本身就是反人类的做法。”
“人家那叫慎独自持。”周砚清微微皱眉,反驳道。
“生活就应该充满色彩和变化,而不是一味的自律和克制。”
周砚清无奈地摆手:“行行行,我说不过你。”
“因为我说的都是真理。”季远看了周砚清一眼,“你不去陪大导演了,怎么有空来消遣我?”
“没什么意思。”周砚清烦躁地扯了扯领带,他重重地靠在椅子上,椅子发出轻微的吱呀声,“我来这里歇会,心累。”
季远环顾四周,目光掠过那些虚伪的笑脸和刻意的寒暄,对这种虚与委蛇的社交活动毫无兴趣,此刻更是觉得索然无味。
他轻轻晃着酒杯,微微皱眉,正打算悄然离开这个让他有些窒息的地方。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映入了他的眼眸。
女子站立的姿态充满动感与平衡,宛如一幅生动的画作。她的身材虽不完美,但长腿细腰颇具魅力。脸上淡淡的雀斑为她平添了几分俏皮与自然之美。
“哎,你去哪?”
季远站起身,目光紧随女子,戏谑地回应:“开始一段认真的恋爱?”
周砚清心领神会,明白他又有了新的猎物,“你那小男孩怎么办?”
“哦,你提醒我了。”季远若无其事地掏出手机,指尖轻触屏幕,给祈宇发送了分手信息。
周砚清看着季远面无表情地打下“分手”二字,不禁感叹,“你真狠。”
季远眉毛微挑,赞同他的说法。
季远轻抚衣摆,理顺褶皱,步伐优雅地走向陈若妍,微微弯腰,绅士范儿十足,“你好,可以请你喝杯酒吗?”
陈若妍闻言,嘴角上扬,露出温柔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欣赏的光芒,“当然可以啊,艺术革命家。”
“你认识我?”
“那当然,你可是很出名的。”陈若妍轻啜一口红酒,红唇轻启,“而且我非常喜欢你的画,尤其是《海》。”
《海》是季远的成名作,《海》的出现为传统艺术界带来了一场革命性风暴。
季远在创作中不仅使用了非传统的绘画材料——丙烯酸树脂和油彩的混合。在技法上也有革新,同时使用滴画和刮刀技法,打破了传统绘画的界限。
他的笔触狂野而不羁,色彩大胆而鲜明,每一幅作品都仿佛是他内心情感的直接流露,是对这个复杂世界的独特解读。
《海》初次亮相时,便引起了轩然大波。许多传统艺术家对他的作品表示了强烈的不满和质疑,认为他的创作手法过于前卫,甚至是对艺术的亵渎,批判他的画作不伦不类。
面对这些指责和抨击,季远却显得异常冷静和坚定。他深知,艺术的真谛在于创新和突破,而非墨守成规。
随着时间的推移,季远的作品逐渐得到了更多人的认可和喜爱。他的社交媒体账号上,粉丝数量不断攀升,每一次的作品分享都能引发广泛的讨论和赞誉。
季远在艺术界的影响也越发显著,他的作品在拍卖市场上屡创新高,成为众多收藏家与艺术爱好者竞相追逐的珍品。
然而,季远并不是一个高产的画家。他深知艺术的价值不在于数量,而在于质量。只有当灵感如泉水般涌现,内心真正渴望创作时,他才会拿起画笔。这种对艺术的敬畏与执着,让他的每一幅作品都弥足珍贵,千金难求。
他绘画七年,却仅有三部作品。一部被展览于国家博物馆,供世人瞻仰。一部以天价数字作为竞品卖出,成为艺术市场上的传奇。最后一部作品,也就是他的成名作,则是在他自己的手中,作为非卖品。
“不过我有点不理解,明明画的是岛屿,为什么要叫海呢?”陈若妍疑惑地歪头问道,秀眉微蹙,眼中满是不解。
“因为零碎的岛,会找到属于它的海。”
陈若妍恍然大悟,双眸瞬间亮了起来,“原来是这样。”
“你喜欢我的画?”
“对啊,可惜你的作品都太难得了,否则我一定买一部珍藏。”陈若妍的语调微微上扬,眸光闪烁,透着渴望和欣赏。
“我现在就可以送你一幅画。”
“真的?”
“当然。”
季远抽出一张纸巾,展平放于桌面,随后指尖沾着红酒,便开始专注地作画。
修长的手指在纸巾上灵巧舞动,酒液如同听话的画笔,在他指尖流转,渐渐勾勒出陈若妍的轮廓。
每一个细节都被他精准捕捉,尤其是她脸上的雀斑,被描绘得活灵活现,仿佛在纸上重生。
陈若妍目不转睛地盯着季远的画作,眼中满是惊叹与震撼。她轻声发出一声赞叹:“哇,你画得太像了!”
雅阁内,光线柔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茶香。窗外,微风轻拂,翠绿的竹叶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
一名身着传统服饰的茶艺师正手法娴熟地泡制着一壶好茶,那是产自江南的名贵龙井,色泽翠绿,香气扑鼻。
李帧目光落在茶艺师身上,微微扬起下巴,“把我珍藏的武夷山母树大红袍拿出来。”
茶艺师已经将茶叶倒进了紫砂壶中,听到李帧的话,面露难色。
谢南州淡淡开口,“不必麻烦。”
茶艺师闻言,动作微顿,恭敬地点头应允。
李帧在商界摸爬滚打多年,对商机异常敏锐。谢南州突然造访,让他心中一动,暗忖这背后必有深意。他微笑着,目光锐利地打量着谢南州,试探性地问道:
“不知谢先生此次前来,是有什么事情?”
谢南州靠坐在紫檀木椅上,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轻轻握着白瓷茶杯。
梁时木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南州想牵头建设并运营亚莱铁路。”他顿了顿,目光炯炯地望着李帧,加重语气,“这是E国首条跨国电气化铁路,对E国交通网络意义重大,也是G国在E国的重要布局。”
“哦?不知有什么地方需要我效劳?”他身子微微前倾,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全神贯注地听着。
梁时木眉头微皱,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货物运输方面遇到了一些问题。”
E国的公路运输体系相对落后,关卡林立,效率低下。
从原材料到机械设备,每一批货物的运输都像是经历了一场漫长的冒险。不仅要面对复杂的路况和频繁的堵车,还要通过一道道繁琐的检查站。每一个环节都可能成为延误的源头。
这些延误,对于分秒必争的铁路建设项目来说,无疑是致命的打击,会极大地影响工程的施工进度,甚至可能导致整个项目延期,增加不必要的成本。
“哦~”李帧闻言,心中顿时明了谢南州的来意。他微微颔首,神色中带着几分了然和深思,在心中快速权衡着利弊。
“因为是国家项目,资金并不宽裕。”梁时木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无奈,“所以,我们能给你的利润不高。”
“大概有多少呢?”李帧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试探和期待。
梁时木伸出四根手指,简洁地说道:“四个点。”
“4个点确实有些为难我了。”李帧眉头紧锁,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和不满,“这样吧,我考虑一下,明天下午之前给二位答复。”
梁时木也知道这个条件有点强人所难,便以退为进,语气中带着一丝商量,“其他方面,您有什么要求可以提。”
“4个点的利润太少了,我这不仅仅是没赚到钱,还要倒贴啊。”
梁时木见李帧不松口,看向谢南州。
谢南州轻抿一口茶,将茶杯稳稳放在桌上,神色淡定,“李总,您看问题的角度可能需要变一变。”
“谢先生的意思是?”
“亚莱铁路一旦建成,它将极大地促进沿线国家的经济发展,提高物流效率,降低运输成本。”谢南州语气不疾不徐,“这不是4个点的利润问题,而是一个长远的投资。一个能够带来百倍、千倍回报的投资。”
李帧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他开始认真思考谢南州的话。
就利润比例而言,4个点确实显得颇为微薄。可是如果从投资的长远视角来看,铁路项目无疑是一桩稳赚不赔的优质买卖。其回报周期相对较短,最多仅需三年便可顺利回本。
更为重要的是,这仅仅是个开始。一旦铁路投入运营,其带来的利益将如细水长流,源源不断地涌入投资者的腰包。
“而且,亚莱铁路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运输项目。”谢南州顿了顿,目光深邃地望向李帧,“它是一个国家战略。”
“国家项目的背后,是国家的支持和信任。一旦项目成功,您的公司将获得国家层面的认可和支持。这将是任何金钱都买不到的无形资产。”
一个企业如果能得到国家的保驾护航,那将会毫无后顾之忧。
李帧嘴角上扬,笑容渐展,“我明白了,我愿参与,但盼进一步商讨合作细节。”他心中对谢南州的商业智慧愈发佩服,原本是出资方,却被谢南州一番话,心甘情愿地将钱投进项目。
“当然。”
谢南州点头示意,他知道,他的话已经打动了李帧。
“谢先生果然名不虚传,原本是你出钱我办事,现在你倒是把我的钱说到你口袋里了。”李帧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几分敬佩。
谢南州嘴角微扬,笑意浅淡,不置可否。
杨轻佑推门而入,坐到谢南州身边,凑近他耳边轻声说:“南州,有人正撬你墙角呢。”他压低声音,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
谢南州抬眼看向他,目光若海,静谧而深。
“我没记错的话,陈若妍是你带来的女伴吧?”杨轻佑说,“我刚看到她和季远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