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别枝小说在线阅读,主角容枝枝齐子赋精彩段落最新篇

更新时间:2024-11-11 11:3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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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部古代言情小说,讲述了容枝枝齐子赋在无间之令的笔下经历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故事。容枝枝齐子赋天生具备了超乎寻常的天赋,他面临着来自各方势力的追杀和考验。在这个残酷而神秘的世界里,他必须不断成长并寻找真相。容太傅已经年近四十,但瞧着不过三十岁左右的模样,十分俊美,二十年前还有京城第一美男子的美誉。王氏是个极爱皮相的人……令人屏息以待的结局将震撼你的心灵。

第4章

容枝枝听到这里,眸中露出讽笑,今日到底是谁叫容家和侯府丢尽了人,看来自己这个婆母,是半点都不明白。

齐子赋听了覃氏的话,面上露出一分迟疑:“这么冷的天......”

朝夕连忙道:“是啊,夫人,世子,这么冷的天,可不能叫世子夫人自己走回去啊!世子夫人身体娇弱,哪里受得了。”

她本以为这么一说,齐子赋会心生怜悯,求侯夫人收回成命。

却不想齐子赋听完,竟然看向容枝枝:“枝枝,你的丫鬟也说了,你吹不得这样的冷风!”

容枝枝定定看着这个看似温文尔雅的俊美男人,问道:“所以夫君的意思是......”

齐子赋:“只要你答应,明日随我面圣,自请为妾,我便求母亲让你上车!”

容枝枝脊背挺得很直:“如果我不呢?”

齐子赋断然道:“那你若是冻出了个好歹,死在路上,便休怪我没有提醒你!难道对你而言,正妻的位置,比命还重要不成?”

容枝枝笑了,她是真的没想到,三年前离开京城之前,信誓旦旦地说,此生绝不相负的齐子赋,如今竟会为了不委屈另外一个女人,这样威胁自己。

可笑她当初竟然还以为,他是个温润君子。

见她这样讽刺的笑,齐子赋只觉得十分刺目:“你如此笑什么?”

好似瞧不起自己一样!

覃氏这会儿已经上了马车,打开了车窗,对齐子赋道:“好了,我儿,莫要与她多言!先前我还当她真的多贤德,没想到竟都做的表面功夫。”

“你同她说这些话做什么?她呀,主意大得很,如今婆母说话敢公然打断,夫君的要求她也丝毫不顾,没半点三从四德的模样。”

“你便让她冻死在路上,也省了以后在我们府里,生出乱子来!真是个小贱蹄子,平日里装乖装得我都骗过了!”

覃氏这会儿真正是气头上,便越发口不择言。

陛下的看重何等重要?

她的儿子躺在床上病了多年,无法参加科举,如今好不容易熬出头了,做密探传回来的那么多有用的消息,陛下还亲自接风洗尘,现在好了,叫容枝枝这么一闹,全毁了!

见覃氏拿这么难听的话出来骂容枝枝,朝夕气得红了眼眶,可偏偏对方是她家姑娘的婆母,她敢怒也不敢言。

饶是容枝枝已经对他们一家的薄情寡义有所准备,也没想到覃氏会如此不修口德!

齐子赋这会儿还道:“枝枝,你也看见了,母亲如此生气。你若还是不肯答应我的要求,一会儿便是我想给你求情让你上马车,母亲都不会听了!”

容枝枝抬眼看向他:“这个马车,难道我上不得吗?”

既然他们这样对自己,那她也只能自己心疼自己,她可不能真的冻死在路上,祖母知道了会伤心的。

齐子赋一愣,越发觉得她没了以前的温顺样子。

覃氏听容枝枝到现在竟然都没有半分悔改之意,话里话外,似还打算强上马车,当即便指着她道:“我不发话,我看你如何能上来!”

容枝枝盯着覃氏:“婆母,容儿媳提醒一句,您现在坐的,是儿媳的马车!”

覃氏一愣,面皮僵住了。

容枝枝接着道:“我出嫁当日,十里红妆,祖母为我准备了从生到死要用的所有物件,包括棺材,包括马车。”

“婆母你坐的马车,是祖母怜我,花重金请天下第一巧匠打造,里头铺的毯子也柔软无比,马车比寻常马车少些颠簸。”

“只是婆母您体弱,看上了这辆马车,儿媳便借您在用。这件事情,相信婆母没有忘记!”

覃氏气懵了,指着容枝枝的鼻子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是想说,我占用你的马车不成?”

容枝枝依旧温和:“儿媳素来知晓,婆母爱惜名声。所以婆母若不想被人说占用,可以下车。”

覃氏登时呼吸都困难了,指着容枝枝:“你,你,你......”

听说子赋立功回来后便直接进宫复命,她与容枝枝也奉命一同乘马车进宫,信阳侯作为一个富贵闲人,本在外头钓鱼,所以自行骑马而来。

于是他们侯府,便只有这一辆马车在此。

自己要是下去了,这大晚上一时半会儿怕也雇不上车马,那冻死的就是自己了!

齐子赋听到这里,蹙眉看着容枝枝,指责道:“你怎么如此不孝?你看看你,把母亲都气成什么样了?”

容枝枝情绪稳定:“夫君,我也是为婆母着想。”

“想来夫君也不希望明日整个京城,都传得沸沸扬扬,说婆母占了我的嫁妆马车,扬长而去,将我这个马车的主人丢在路上。”

“若是这般,婆母的名声,怕是不好听了!”

她能当上所谓的京城第一贤妇,自然靠的不全是忍让,还有对外将整个侯府立起来的手段。

从前覃氏很是喜欢容枝枝这些手段,能叫外头不敢看轻他们侯府,可今日容枝枝这手段用到她的头上,她才终于知道痛了!

信阳侯不快地道:“好了,闹什么,都赶紧上车回去!”

今日因为儿子的事,他们信阳侯府已经十分丢人,若是再加上占用儿媳的嫁妆这一出,怕是府邸都要被唾沫星子给淹没了。

覃氏心中恼恨,却也只得不情不愿地看着容枝枝上车。

郁闷之下,她深呼吸了几口气,讽刺地道:“像你这般,一点不顺心,便表露爪牙的模样,真正是令人憎恶至极。难怪我儿不喜欢你,宁可与那亡国公主一同担上无媒苟合的恶名,也不想继续叫你做妻子!”

容枝枝沉默,一点不顺心便露出爪牙吗?

她在侯府不顺心的时候太多了,她尽心侍奉婆母,可婆母天天给她立规矩,晨昏定省一日不能少,就连雷雨暴雪天也不见松散。家里也没几个省油的灯,她哪一天顺心过?

从未!

这一次若不是齐子赋叫她做妾,踩到了她的底线上,她也断不会如此!

而且,齐子赋与人苟合,倒成了她的错了?

深觉疲累的她,闭上眼靠在马车上,闭目养神。

覃氏还在骂骂咧咧:“我儿不与你和离,只叫你做妾,那是怜悯你,你出了信阳侯府,在哪儿不会遭人嫌弃?”

“偏生的你分不出好赖,叫我儿如此没脸!现在好了,显着你了,我倒是要看看,明日这个京城,还有几个人说你好!”

“今日这祸都是你闯的,但凡你还有半分良心,明日你就回容家一趟,叫你父亲好好为我儿走动走动,他得势了,才有你的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