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哄!偏执贺少对她日夜妄想》情节紧扣人心,是苞米糕糕写一部不可多得的现代言情小说,语言简洁但却生动形象。讲述的是:就在这时候她听到了贺忍奚的声音。低沉清润,在密闭空间听着很是性感:“阿沅有男朋友吗?”舒沅脱口而出:“……
舒沅的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了,什么意思,他这是在威胁自己吗?
贺忍奚步步逼近:“敢不敢把丝巾扯下来?”
舒沅吓得不住后退,死死捂着脖子,这上面全是他的杰作,只一眼就让人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还在说:“是谁先逾矩的?”
声音当真是散漫无情,说的舒沅脸色瞬间白了。
因为先逾矩的人是她。
千不该万不该,可偏偏是他,贺忍奚是继父的好朋友,她原本该喊一声小叔叔。
这算什么?大逆不道吗?
舒沅耳尖红透,唇瓣浸满惑人绯色:“对不起,我昨晚喝醉了,太莽撞打扰到您了,那些事不要再提了,我们都忘了吧。”
贺忍奚眉梢微挑,散漫但不可忽略的强大气场扑面而来:“忘了就能结束了?”
舒沅眼尾处添了几丝水汽:“那您要怎样?”
“阿沅,”他声调格外好听:“潘多拉魔盒一旦打开,可就不好关上了。”
舒沅红唇一抿,只当听不懂他的意思,吓得也不管脚链了转身就跑。
贺忍奚唇角微微勾起,看着惊慌失措远去的小姑娘,笑的意味不明。
昨晚要不是他及时赶到只怕就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小花苞真是长开了,青涩但可口,昨晚她纤薄的身子在怀里簌簌抖动,如枝头鲜活的嫩叶,害得他频频失控。
贴身保镖徐易过来送车钥匙,看着舒沅远处的方向添了句:“舒小姐不记得您了。”
他神色如常:“噩梦忘了就好,以后有的是机会。”
徐易没再说话,将车钥匙递给他。
贺忍奚接过来往外走,随口吩咐:“查下昨晚监控,看看舒沅小姐都喝了谁递的香槟。”
“是,老爷子吩咐了要见姜小姐,您看要不要去接上?”
贺忍奚点头:“我亲自去。”
他又将手心的链子交给徐易:“找人修一下,将我私藏的那颗红玛瑙一并坠上。”
“是。”
舒沅魂不守舍,连车子到了地方也不知道,还是在舒映竹提醒下才下了车,一起跟着进去给贺老爷子过80大寿。
舒沅是15岁的时候跟着母亲改嫁给顾丛白,原先一直在Y市定居没回来过,一直到她十八岁才回了京都。
顾丛白是贺家的养子,关系一直很好,也算是半个贺家人。
连带着舒沅也受宠,耳朵上的这副和田玉制的铃兰花耳坠是贺老爷子特意让人设计的,去年舒沅成年时送的,听说市价六位数。
顾丛白去给贺老爷子祝寿,舒映竹在旁边陪着,开宴在即,舒沅却没有心思,她满脑子都是昨晚的事。
她虽然酒量不怎么样,可也不至于两杯就倒,还缠着小叔叔不撒手,喝醉又不是喝傻,可当时的模样完全不像,不然也不会稀里糊涂的..
她懊恼的拍拍脑袋,只恨自己不争气,旁边坐着乔薇,小她三岁,是贺家二小姐贺忍霜的独生女。
小嘴叭叭听得舒沅越发烦躁,正想说她几句就听到舒映竹喊:“沅沅,过来。”
舒沅起的太猛,腰腹跟着扯了一下,她缓了一会才走过去。
“来了。”
结果余光看到母亲面前站着的一对男女,她头皮发麻下意识的转身想跑。
可惜来不及了
“阿沅。”
轻灵低柔的声音响起,是她的琵琶老师,姜之渺,身旁的自然就是贺忍奚了。
舒映竹听到动静跟着转身:“来呀,怎么看到姜老师也不过来打招呼。”
有道灼热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像是羽毛,一下一下在心尖上挠。
舒沅只当看不见,硬着头皮走过来:“姜老师,小叔叔。”
姜之渺眉眼一弯:“阿沅,最近有没有温习功课啊?”
“有的,《水调歌头》我记熟了,改天弹给您听。”
“好啊,不能贪玩退步了,开学可有比赛呢。”
舒映竹笑意盎然:“还好渺渺你督促着,不然依她的性子什么都学不进去。”
三人在这里寒暄,舒沅听不下去,只要看到旁边这抹黑色身影就不自在,某些地方也跟着疼起来。
她装作不经意的转身想走,可惜手被乔薇牵住,她年纪小几岁,见舒沅脖子上围着丝巾上手就去摘。
“好漂亮的丝巾,沅沅姐我也想要。”
舒沅吓得瞳孔一缩连忙阻止,可到底慢了一步,丝绸质地的丝巾散开,白皙的脖颈露了出来,红痕刺眼。
乔薇立刻喊出声:“哇,你脖子怎么了,有人咬你啊?”
声音不小,说话的三人视线都被吸引过来,舒沅暗叫糟糕抢过丝巾就围到脖子上,一面狠狠的瞪了乔薇一眼。
舒映竹自然也看到了,上手想去查看:“我看看怎么回事?是被蚊子咬的吗?”
舒沅脑子飞速转动,正想说话时贺忍奚开口了,音色清润纯正:“昨天阿沅缠着问我要了杯芒果汁,是不是过敏了?”
她松口气跟着附和:“对,我昨天喝芒果汁了,过..过敏了。”
当着外人的面舒映竹不好再说,自然的帮她重新理了理丝巾:“以后芒果类的东西不能吃,脸蛋还要不要了?”
舒沅点头:“知道了”
没说几句就有人把贺忍奚叫走了,如今他是贺家家主,云鹤珠宝的总裁,虽然才26岁,但手腕最硬,又因为排行老七,所以谁见了都尊一声贺七爷。
人一走舒沅放松下来,想找个地方坐一会,刚转身就被舒映竹叫住:“沅沅,你脚链呢?”
舒沅身子一僵,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责骂了一顿。
“不是说了要随身戴着,你20岁这年有场大凶,我特地给你求来的,又丢哪去了?”
她声音不小,又带了几分责备的意思,说的舒沅心里委屈,水润的眸子里雾气盈盈,忍不住呛了一声:“谁说丢了,在床上呢,今天忘了戴。”
舒映竹不信:“是吗,回家找给我看,要是丢了我可饶不了你。”
说完自己离开了。
舒沅愣在原地,满心苍凉,脚链,脚链被抢走了,她怎么拿回来啊。
相比这个还有件更棘手的事,昨晚没做措施,她得去药店买by药,还有消肿消炎的药膏。
她回屋拿包一路小跑着去了药店,可惜琳琅满目实在不知道挑哪个,还是店员帮忙挑的,舒沅几乎不敢抬头,一直出了药店脸还是红的。
万万没想到第一次去药店是买这个。
可恶的贺忍奚,只顾着自己。
不过也不亏,咬的他肩头也见了血,只怕得落疤了。
等回了老宅客人都入座祝宴了,舒沅生怕时间一长药效没用,拎着包找了间屋子。
老宅是老式四合院,因为贺庭喜欢熏香,所以每间屋子都燃着线香,她一进门就闻到了细腻厚重的木质香,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
她觉得奇怪,关上门回头一看发现了太师椅上坐着抽烟的男人。
贺忍奚将近190,即便坐着也极具压迫感,衬衣最上面的扣子松松垮垮,能看到暧昧的红痕。
西式的立体骨相承载着东方细微处见风流的皮相,眼形偏长,将原本清正的气质添了几分邪气。
胳膊撑在扶手上,长指夹烟,姿态慵懒又放松,他就这么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舒沅吓得连退几步,一直退到门上,她如惊弓之鸟睁大眼睛看着男人,只见他轻启唇瓣,声线冷淡。
“把门锁上,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