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菜不是包菜的大智慧写的《言情:疯批权臣他蓄谋已久》真的很好看,故事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真的很棒,讲述了:虞姝再次平静道:“我问你,是不是你家主子,萧池录做的?”春花还是端着那杯茶,目光有些闪躲,回答:“是的。”“帮我解……
半个时辰后,马车才在大理寺前缓缓停下。
沉睡的虞姝维持着同一个姿势,萧池录起身来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看着这小小的一团。
轻微的呼吸声传来。
方才便猜测到她睡着了,竟然真的是睡着了。他蹲下身,忽然看见她身上披的披风,一看便是男子的款式。
萧池录眸光闪动,只是冷着脸将那披风从她身上取了下来。
真是碍眼。
之前便已注意到,他忍住将那碍眼之物撕碎的冲动。但现在,实在是忍无可忍。
这般想着,萧池录毫不犹豫将那披风扔在地上,随即从里处的榻上拿出自己的黑色狐裘。
突然没了披风,就像是抽走了原有的热气一般,睡梦中的虞姝难受得蹙起秀眉,小声哼哼一下。
萧池录复而蹲下身,盯着她看了一瞬,发现并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后,才将自己手里的狐裘披在了虞姝身上,稍微拢了拢,不至于衣物掉落。
大手不经意间触碰到她柔嫩的脸蛋,可他此时没有心生其他想法,因为那不正常的烫意是如此的明显。
这是发烧了。
萧池录面上划过一丝错愕,随即不加思考地就将她抱在怀里,大步出了马车。
车外的凌石静静候着,在看见主君出来后,怀里还抱着一人时,他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黑色狐裘里包裹着那人,要不是看见半张白净的脸和露出的乌黑发丝,他都不一定能看出来主君怀里有个人。
想必那怀中之人是虞姝姑娘,可主君身份尊贵,哪能让主君如此行为。
“主君,不必如此劳烦您……”
他伸出双手,意欲想要从萧池录手中接过怀中之人。
萧池录冷眸扫过来,“别挡道。”
凌石面露诧异,堪堪收回手,默声退到一旁。
萧池录走出几步,又回过头,对他说:“找个医官来。”
说完,便抱着虞姝大步流星地进了大理寺。
这时,怀里的人把小脸在他坚硬的胸膛上不安似的蹭了蹭。萧池录垂眸看她,一股香甜的气息袭入鼻中,那味道简直和梦中一模一样,这一次算是真真切切闻见了。
旖旎的画面浮现于脑海里,梦中虞姝那风情万种的模样还历历在目。
萧池录不由得眸子渐深,他抱着她的手微微收紧,可脚步一刻也没停留。
穿过几条小路,来到一处别苑。
等凌石带着医官赶过来,看到的却是主君把一个女人放置在了他自己的床榻上的画面。
二人相视一眼,皆面露诧异,那诧异之中还带着惧色。
主君他,竟然主动抱了个女子进别苑,最后还让其躺在床榻上……
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愣在那里做什么?”萧池录不悦地看了眼门口的二人。
医官擦了擦额上的冷汗,赶忙上前查看虞姝的情况。
查看过后,医官恭敬答道:“回主君,这位姑娘是感染风寒所致,容下官开几副药即可。”
萧池录抬手,医官示意,下去了。
凌石静静立在一旁,忽然听到萧池录对他说:
“你等会去把开的药拿过来,再命人煎好给她喝下。等天亮退烧后,再差人将她关进大牢里,期间不可断药。”
凌石愣愣听完,“是,主君。”
等人退下后,萧池录这才将视线落在紧闭双眼的虞姝脸上。
巴掌大小的鹅蛋脸,泛着淡淡的潮红。萧池录看了会儿,没忍住抬手轻轻触碰着虞姝眼角的黑痣,肌肤传来的烫意激得他立马收回手。
他面容清冷,沉沉的目光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没一会儿,就有小婢子端着药进来了。
“主君。”
萧池录站起身,坐在了梨花木椅上,淡淡“嗯”了声,没再多言。
小婢子连忙来到床边,给虞姝喂下了药,即使期间漏洒了一些,但终归还是喝了大部分。
喂完药,小婢子不敢多做停留,收好药碗,对着萧池录的方向行了礼便匆匆离去。
这是主君的房间,除了主君最信任的人,无人进过。今日,自己却破天荒被指令进来喂药,谁也不知道当她踏进来的时候,端药碗的手都在发软,险些摔在了地上!
思及此,小婢子加快脚步,离开了这别苑。
萧池录还坐在梨花木椅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撑着额角,黑眸看向床的方向。但他并没有起身,只是选择静静地看着那边。
屋内烛光摇曳,炭火烧得正旺,噼啪作响。
书房。
凌石看着突然出现的人,恭声道:“主君。”
萧池录掀袍坐在书案前,翻了翻桌上先前没看完的罪状书。
看了半页,他抬眸,问凌石:“这罪状内容都是真实的?”
凌石:“条条列列皆是真实的,绝无半分虚假记载。”
萧池录手指轻叩着那页,眼底闪过趣味。
原来那顾清之不仅有意勾结,还真的与那南国细作的关系不清不楚。本来他让那细作说的就是他杜撰出来的,倒还是阴差阳错地撞对了。现在看来,那顾清之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肮脏。
这状元郎头衔如何得来,恐怕也得重新考究一番了吧。
只是……这样的顾清之,不知道虞姝到底知不知道。
在现场时,她那番不知情的样子,还挺真实。
这样想着,萧池录垂眸往后翻了一页,上面“顾清之得一美人虞姝为妻,二人感情甚是浓厚。”一行字落入他眼中。
萧池录微眯着眼,就着那一页细细地看下去。
这一页连带着后面一页,全都是描述了虞姝和顾清之二人成婚后甜蜜的生活日常,夫妻二人一起逛街,一起试新衣,互喂蜜饯……几乎什么都在写,除了房事方面没有细致描述,只是两笔带过。
那两页纸的一角被萧池录捏得死死的,他的指尖泛着白,黑瞳全被冷意所裹挟,周身温度骤然下降。
凌石注意到了他突如其来的变化,有些不确定地开口:“主君,是否有疑问的地方?”
“这是何人写的?”
凌石的视线落在那书上,想了下,回答:“是专门负责撰写案件描述的许良。”
萧池录用力合上书,分不清喜怒,只丢下一句:
“赏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