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房想苟着,侯爷却抬她做主母这是目前看的最好看的一本小说了,剧情非常的新颖,没有那么千篇一律,非常好看。精彩内容推荐:“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你以为各个都像你一样费尽心机地想要攀龙附凤,你要是眼红嫉妒,有本事就去爬床,在我这……
虽然侯爷宠着她,但是侯爷最看重规矩礼数,对温氏向来尊重有加,相敬如宾。
自然她一个做妾的无论怎么努力都越不过正妻去。
自从半年前她小产滑胎后,便伤了身子,暗地里请了不少的郎中寻求偏方都无济于事。
都说她恐怕日后很难有子嗣了,为此,她没少头疼不已。
此刻,她能不明白温氏的用意,无非是因为她得宠,故意给她一个下马威。
她只好憋着一肚子气,嘴角牵强的溢出一抹僵笑道:
“夫人教训的是,是妾身无能,辜负了侯爷的一番荣宠,回头妾身必定好生让府医给妾身调养身子骨,尽快的给侯爷开枝散叶。”
对面的容栀乔免不了讥讽了一句道:
“这老母鸡下不了蛋,就别占着茅坑不拉屎,知道自己肚子不争气,就该规劝点侯爷,让侯爷雨露均沾才是,而不是一个人独霸着侯爷不肯撒手,你不能生,别的姐妹能生啊。”
花釉脸色一变,没好气的嘟哝了一句道:
“容姨娘该不会因为得不到侯爷的恩宠,心生嫉妒吧,有本事你给侯爷生一个啊,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夫人温氏抬手揉了揉太阳穴,神色略显不耐厉色道:
“行了,一大清早吵嚷的我的脑壳疼,若是无事,都退下吧,我有些乏了,想要休憩了。“
她挥了挥手,示意底下的人纷纷退了下去。
此刻,容栀乔刚走到复古红木游廊上,没好气的嘟哝了一句道:
“这花釉是不是脑子有坑啊,跟条疯狗似的逮住人就咬,我好像没那得罪她吧,非得逮住我不放,这一天天的,每天天不亮公鸡刚打鸣就得雷打不动的给夫人请安,什么时候能好好的睡个懒觉啊。”
“说起来当姨娘还不如当侍妾,至少侍妾不用每天早起请安,还能睡懒觉,要不哪天请了候爷给我降位分当侍妾算了——。”
容栀乔哈欠连连,忍不住接连抱怨了几句,若是为了能每天睡懒觉,让她当侍妾,她也愿意。
身后跟着的初楹微微拧眉道:
“容姨娘,这无名无份的侍妾哪能跟身份尊贵的姨娘相提并论,至少姨娘是正儿八经的主子,侍妾说到底只是身份低贱的奴婢罢了,连半个主子都不算。”
初楹经常听到容姨娘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她早就习以为常了。
因为她打小就听她娘说一些难以费解的话,她觉得这个容姨娘跟她的娘的格局和眼界一样。
见解不凡。
别具一格。
夫人温氏早就下了严令,侍妾是没有资格来到正院晨昏定寝的,只有正儿八经的主子才能来正院时常走动。
偶尔运气好,还能在这里撞见侯爷。
因此,底下的那些侍妾通房丫鬟都卯足劲想要往上爬,就为了能见到侯爷,争宠上位。
侯爷每日日理万机,公务繁忙。
本就来后院的次数屈指可数,狼多肉少,有些侍妾估摸大半年都见不到侯爷一回。
也只能翘首以盼的等着逢年过节的时候,夫人温氏恩赐,她们才能远远的,隔岸观火的瞅上那么一眼。
她知道容姨娘对争宠并不上心,像她这般一门心思想要自贬身份的倒是少见。
就因为容姨娘不屑争宠。
那夜,爬床之事,她才能轻易的躲过一劫。
容栀乔似猝然想起了什么,眼眸陡然一亮,又微微挑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