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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04-01 17:1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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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太阳已经落山,暑气却盘桓不去。

临近六点,隔壁纺织厂工人下了班,紧接着筒子楼的公用厨房便响起一阵喧嚣声。

姜宁宁收回远眺的目光,落在床头柜立着的万年历上。

一九七六年一月二十三号,农历北小年。

这是……穿越了?

明明十分钟前,姜宁宁还为了躲避加班,在厕所里偷刷短视频,手滑点赞「年代双宝千里苦寻首长爸爸」的小说。

现在却置身于一间陌生的屋子里,潮湿且逼仄,除了两根瘸腿的长板凳,连像样的家具都没有。

耳边还有个**在喋喋不休:

“宁宁啊,听说东临这个月涨了津贴,你小叔子要结婚就差台自行车。”

“从小他们哥俩感情就好,建军没面子,就是你男人丢脸。”

“瞧瞧你生的这对龙凤胎,一个个都随了你病怏怏的,将来能有什么出息?还不得指望建军的孩子帮衬他们。”

姜宁宁心脏猛地抽痛,下意识糯声反驳:“当初要不是小叔子太懒,大冬天往门口泼水,我也不会早产。”

这把好嗓音甜如蜜糖般,不属于她,可胸腔里翻涌的酸楚如此真实。

中年女声一听就炸,“分明是你自己不看路,非得怪罪到建军头上。难怪这些年一次不上我和你爹跟前尽孝,敢情是存了满肚子怨恨。可恨东临一走五年,独留我们两个老不死的没人管。”

军官丈夫霍东临?一对龙凤胎夏夏和满满?

姜宁宁素白的小脸上愣怔片刻。

她不止是穿越了。

而是穿成了军婚文里天才双宝的早逝亲妈。

原主是留守军嫂,五年前丈夫霍东临接到紧急任务就再没回来,但每月五号都会准时从部队寄津贴,从最初的五十块涨到一百块。

这里处于国家建设中,还是实行公分粮票制度,一斤大米卖一毛钱的时代。

一般来说,这笔巨款足够母子三人过上吃穿不愁的小康生活了。

但婆家每月要么"保管津贴"为由拿走大半工资,要么时不时暗示她给孝敬。

这回尤为过分,小叔子结婚,不仅出彩礼,撸走全部票据置办三转一响,连给双胞胎买奶粉的钱都搜刮干净。

原主性格绵软不敢反抗,直到婆婆将主意打到这栋房子与纺织厂工作名额上……

这房子是双亲留给她唯一的遗产,也是母子三人赖以生存的家。

原主母亲是纺织厂普通女工,父亲是八级技术工,在十年前那场特大抗洪抢险行动中双双去世。

这些年,厂里领导没少帮衬照顾她,资助她读完高中,毕业后进厂接替其母岗位,安排熟练老师傅手把手教导。

奈何原主实在太娇气了。

针戳到指尖肿胀三天,粗糙的布料会磨红肌肤,稍微磕碰两下,次日青肿一大片,不知道还以为她在厂里受虐待了。

厂里领导头发几乎薅秃了,才把她介绍给条件好的霍东临,盘算着原主随军后直接能躺平享福了。

原主长得太招眼,霍东临果然一下相中她。

她继承亲生母亲的好相貌,莹白的脸蛋像是精雕细琢的美玉,穿着打补丁的细棉布,却明艳灼目几近不敢逼视。

可这副好相貌同样招来祸事,表现有二:

其一,新婚夜过后,丈夫来不及带她随军便匆匆离开。小姑子嫉恨她的脸,没少挑拨婆媳关系。

更是在她坐月子期间,怂恿婆婆就以“人多住不开”为由,大年三十硬是狠心将母子三人扫地出门。

其二,孤儿寡母单独居住,没有娘家婆家帮衬。刚开始邻居时不时搭把手,久而久之流言纷纷。

碎嘴婆子背地里骂她狐狸精,四处勾引男人,龙凤胎没少在同龄孩子间受排挤。

原主拿了所有钱讨好婆家不说,还让两个孩子吃不饱穿不暖,双胞胎只好自己每天捡点破烂挣钱吃饭。

这回在婆婆威逼利诱下,虽然有反抗但成效不大,松口让出房子和父母留下的两个工作名额。

龙凤胎攒够失望,偷偷搭乘火车去海岛找爸爸。

而原主也会死在今晚。

姜宁宁:“……”

这个宁肯饿着自己和孩子也要补贴婆家的圣母白莲花,这个理直气壮吃四岁孩子软饭的鬼才,这个美丽脆弱得一碰就碎的奇女子……她的新身份!

正消化完脑海里不属于自己的记忆,一双粗糙蜡黄的手突然拽住她,如同攀附大树的藤蔓不断榨干养分。

穿靛蓝布衫的田翠芬挎着竹篮,见她久久不点头,语气陡然转厉:“当初要不是全家勒紧裤腰带送东临去当兵,你们现在哪能吃上公家粮,有房住,做人可不能没良心。你要是不给,就是不孝顺。明天我就坐火车上部队,找领导评评理。”

姜宁宁听了这么一会儿,大致听得出来老太太是个精明心有成算的。

先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再拿着过去全家扶持大儿子的事说事,一边威胁上部队去闹,威逼利诱她交出钱来。

七十年代名声和工作都很重要,老太太不可能真上部队去闹事,害得长子丢了工作名誉扫地。只是单纯吓唬原主。

但架不住原主没脑子,肯定要服软的。

这招百试百灵。

窗外,两个龙凤胎紧紧挨在一起。

两张小脸仿佛从同个模子刻出来,雪白的皮肤,黑葡似的大眼睛。乌黑的瞳仁,黑白分明。

褪色的靛蓝棉袄裹着两把伶仃的骨头,补丁摞补丁的衣袖下,小手上遍布的青紫比暮色更浓重。

“满满,我们要没地方住了。”扎着歪辫的妹妹突然蹲下,声音比融化的雪还轻。

“妈妈一定会跟从前那样妥协的。”

满满立刻用身子挡住走廊那断刮来的寒风,冰凉的掌心包裹她小手,“笨夏夏,说了很多次,要叫我哥哥。”

“哥哥不会让你没地方住的。”似承诺,又似给自己打气。

兄妹俩头靠头,肩靠肩。

旁边是散发阵阵臭味的麻袋,收废品的张伯说过,这些破铁皮至少能换一毛钱。

“我们去找爸……”

哐当!

屋内突然爆出摔碗声,紧接着便是田翠芬大声的叫骂:“你有病啊,突然拿冷水泼我脸做什么,哎哟冻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