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百万买来的男友居然成了总裁中,林穗顾泽安是一位充满魅力和坚定的人物。林穗顾泽安克服了生活中的挫折与困难,通过努力与坚持最终实现了自己的梦想。社恐小谢通过细腻的描写和紧凑的情节,将林穗顾泽安的成长故事展现得淋漓尽致。从我妈的病房离开后,我如承诺的那样去看了周彦的父亲。等我回家的时候,已经夕阳西下。周彦给我发来消息,……必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感动和启示。
和顾泽安的那一次见面,像是一场意外。
在那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
会所的工作总是进行到凌晨,好在报酬也很不错。
我特意请了一天的假,准备去医院看母亲。
出门的时候,却恰好遇到了周彦。
“穗穗,你要去医院吗?”
周彦是我的邻居,一个还在读大学的弟弟。
他和我一样,有家里人生病住院,为了打工赚钱,所以特意在外面租了个房子。
我们时常相互照顾,偶尔也会帮衬着看看对方亲人的情况。
我点了点头,从善如流道:
“需要我去看看伯母吗?”
“拜托了,今天工作抽不开身,我已经好几天没去医院了。”
“回来后来我家吃饭。”
我比了个OK的手势后,便匆忙离开了。
去医院的路不算近,也不算远。
打车要三十五块,做公交或者地铁就会更便宜一些,但耗费的时间也会更长。
一般情况下,我都会选择提早出门,然后坐地铁过去。
家中破产前,我从未坐过地铁。
如今,倒是变得格外熟练。
周末的地铁人并不少,我被拥挤着夹在人群中间,盯着窗外出神。
四年前,家中破产后,其实我并没有立刻感受到生活的苦难。
因为我还有爸妈。
虽然没了大别墅,没了限量款跑车,没有我那好几个柜子的爱马仕包包。
可爸爸说,只要一家人在一起,以后总会在有的。
我和妈妈都深信不疑。
直到很普通的一天,他们出了车祸。
我爸当场就死了。
留下来的,只有三年多的时间还没有醒的妈妈。
这些年,我时常做梦,梦到她醒来。
又或者,是她直接死在了病床上。
无论是哪一个,都好过让我如今这样悬挂在大刀之下,不知刀子何时落下。
地铁到站。
我机械地下了车,机械地走到医院,机械地上楼进入病房,然后坐在了母亲的身边。
她睁着眼,眼珠子转啊转的,却偏偏醒不过来。
我伸手,轻轻握住了她。
“妈,我见到顾泽安了。”
“他现在可是大老板了,有钱的很。”
我轻声说着,不敢看我妈的脸。
明明已经过去了三年的时间。
可我还是没有习惯她如今苍老而颓废的模样。
只要多看一眼,就觉得心口处像是破了一个大洞。
“妈,你说,他会不会很恨我…”
我擦拭着她的身体,泪水却模糊了我的视线。
挽起的袖口露出了我的手臂,上面是陈年的伤痕。
在手臂上,纵横交错。
我不是一个坚强的人。
家中突然的变故,也曾让我一度想要以死亡作为解脱。
最严重的时候,我因失血过多陷入昏迷。
梦境里,却是我爸将我往回赶。
他说,穗穗,活下去。
于是我从床上爬起来,将自己的伤口包扎好,把自己送去医院。
我不能死。
我死了,我妈怎么办。
我死了,又要怎么看顾泽安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人。
拥有我如此期待的,希望他可以拥有的幸福人生。
从我妈的病房离开后,我如承诺的那样去看了周彦的父亲。
等我回家的时候,已经夕阳西下。
周彦给我发来消息,说给我做了我最喜欢吃的糖醋排骨。
我加快了脚步。
只是刚刚回家里换了衣服,门铃声便响了起来。
我还以为是周彦。
一边扯自己的衣角,一边朝着门口走去。
“不是说了马上过来吗!你着什么急!”
“来了来了!晚吃几分钟又不会死…”
我得到声音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一般,消散在了空气中。
因为站在门口的人不是周彦,而是顾泽安。
他的脸色看上去并不好看,甚至有些阴沉。
“谁着急?”
还没等我回应,周彦从隔壁的门里探出头来。
“穗穗!过来的时候带瓶酒!咱两今天不醉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