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写得很好,有喜欢看书的书友们看看这本《吞针饮恨》,沈酒酒把冯昭如黄宝颂等人物写得淋漓尽致,堪称完美,主要讲的是:冯昭如表明自己不想要这福气,对那位女律师挖苦道:“我把这福气给你。”那位女律师笑嘻嘻地接招,“我如果再年轻二十岁,有黄太……
在冯昭如的印象里,小三都是夹着尾巴做人,然而真正遇到了小三,发现小三是嚣张的,不要脸皮的。
都敢传短讯来骂原配滚蛋了。
冯昭如握着手机,手都在颤抖,她一直看着那条短讯,屏幕上面的文字一点点模糊,她忍耐许久的泪水终于倾泻流出。
接到那条短讯的一分钟后,小三估计觉得还不够劲爆,又发来一条短讯**冯昭如。
【去年情人节颂哥哥带我去滨城玩了,我们在艾莉丝酒店开了一间豪华套房,那晚我穿上颂哥哥买的内衣,颂哥哥要了我三次,我第二天起床都疼,你这个老女人,颂哥哥现在都不愿碰你吧】
小三炫耀她和黄宝颂床上那点破事不是重点,重点是去年情人节。
去年的情人节,冯昭如与黄宝颂一起去滨城过情人节,靠江的艾莉丝酒店是滨城最豪华的酒店,那晚他们一起入住总统套房,晚上两人还一起去西餐厅吃了一顿饭,晚上九点过喝下一杯黄宝颂递来的热牛奶,冯昭如就有困意了,靠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再醒来都是凌晨三点了,她已被黄宝颂转移抱去了床上。
黄宝颂恰好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两人还说了几句话,就各自睡去了。
冯昭如还奇怪当时情人节黄宝颂怎么没表示,敢情‘子弹’在别的女人身上用完了,为了省事图方便,他还把小三安排入住了同一家酒店。
“啧啧。”
一道男声忽然从头顶上方出现,冯昭如正沉浸在痛苦与哀伤中,被那道忽然出现的男声吓得身体一哆嗦。
转头看去,第一吸引眼球的就是那头粉色短头发。
其次再是那短头发下面的精致俊俏面孔。
他吊儿郎当,嘘地吹了声口哨,“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老公放着自家的奔驰车不开,跑去开外面的烂摩托车。”
冯昭如处于惊吓中,从椅子上起身面向对方,慌张地抹了下脸上的泪水,问道:“你谁?”
“你连我都不认识?”这比发现她老公出轨的秘密还要来得让甘恩百吃惊,“你是这档栏目的主持人,你连我都不认识!”
大脑里闪过几张人脸,可惜冯昭如还是没把眼前的男人认出来。
他长得好高,目测个子比黄宝颂还要高个两厘米,冯昭如看着他时,必须要抬着头才能看见他的脸。
见哭花了脸的冯昭如一脸困惑迷茫,甘恩百只好自报,“我啊,甘恩百。”
噢噢,甘恩百。
他可算来了。
冯昭如勉强扯出一张笑脸,礼貌向他递出手,“你好,我是《星光的意义》主持人,我叫冯昭如。”
“知道。”甘恩百双手插兜,没有与她握手,抬着一张脸说道,“你之前是《新闻19分》的主播,我看过你播报的新闻。”
“喔,这样啊。”冯昭如正要缩回手,甘恩百揣兜的手立刻伸出,拉回冯昭如的手,紧握了三秒松开。
他的手温暖宽大,像一团烈焰,冯昭如的感受如此。
她的手冰冷柔软,像碰上了一块寒冰,甘恩百想道。
互相问候后,冯昭如尴尬的就要把甘恩百带去见导演,甘恩百摆摆手,“不用了,我到的时候,导演已经被我气走了,我来这里后,发现工作人员就只有你了。”
冯昭如这才恍然大悟,环顾四周。
真的,真的只剩她与甘恩百了。
她刚才走神太久,没发觉栏目组撤走了,或许他们撤走离开时,叫过冯昭如,但陷入回忆里太深的冯昭如,没有被唤醒,等到现在回过神,这橘子园与临时搭的一个简陋帐篷休息室,里里外外就只有她与甘恩百。
甘恩百的助理去到果园另一端闲逛了,司机在车上等待无聊玩手机。
冯昭如问道:“你来多久了?”
“也不久,正好看见你收到小三挑衅的第一条短讯,我就站你身后了。”
那意思是,他全都知道了。
这小子也真是的,站在人背后都不吭一声气,那些属于隐私的短讯,他看了一条又一条。
冯昭如也怨自己呆滞木讷,有人站在自己身后,一点都没察觉,要不是他有意发出声音,都不知道背后有个人。
所以才那么笨,被黄宝颂蒙骗。
“今天的拍摄估计取消了,我先走了。”冯昭如拿起包就要离开。
甘恩百的声音从她背后追上,“你打车还是开车?”
冯昭如头也不回地走,但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打车。”
“这里太偏了,不好打车,我送你一程,到闹市就把你放下来,我不能把你送到家,不然被拍到,就会曝我交了女朋友,在送女朋友回家。”
“不用了,谢谢。”
冯昭如冷冷拒绝,压根儿不想坐他的车回家。
她的心情很乱,她想要一个人静一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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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李姨见冯昭如到家后,一脸憔悴疲倦相,腿上还被蚊虫叮咬出许多苞。
她赶紧拉着冯昭如在沙发上坐下,“冯妹儿,你坐好,我房里有驱蚊治痒消炎的秘方,我拿出来给你涂上,很快就会止痒消肿了。”
冯昭如没有走,她没有力气了,坐在沙发上等待着李姨拿药水。
所谓的秘方药水,不过就是去年攒下的枯萎黄角兰花泡酒,这样制成的药水外敷涂抹在被蚊虫叮咬的包块上,可以有效祛痒。
“冯妹儿,这么热的天,你没做防晒么,瞧瞧你这细皮嫩肉,都被晒脱皮了。”李姨拿棉签蘸取药水,均匀涂抹在冯昭如的皮肤上,说道,“小心脸被晒出雀斑,那样就不好看了。”
好看不好看,还重要吗?
丈夫都不爱自己了,打扮好看给谁看?
还没斗,冯昭如就战败举白旗了。
这时门口电子锁密码声音响了起来,黄宝颂拎着一盒蛋糕与鲜花走了进来。
蛋糕是冯昭如平时爱吃的那家,鲜花是黄宝颂经常送的玫瑰。
“这是怎么了?”黄宝颂见李姨在给冯昭如涂花酒,将手里的东西放在进门玄关的吧台上,向他们走来,“好家伙,这是上哪儿兜了一转,招了这么些花蚊子,李姨,我来涂,你去替我把花醒了,插上周我买的红色花瓶,花就放在主卧小昭睡得那侧床头柜,蛋糕不放进冰箱,找个阴凉地放,一会儿饭后就吃。”
李姨毕恭毕敬,“好的,黄先生。”
见黄宝颂要来给自己涂药,冯昭如想要起身离开,被走到面前的黄宝颂先行压过肩膀坐了下去。
不近看时就看见了那些密集的包块,一凑近,黄宝颂看见那些密密麻麻的包块几乎占据了冯昭如的两条腿,看起来很是骇人。
他蹲下来,抓过冯昭如的脚腕就开始涂药水,语气带了几分责备,“又不是三岁小孩子,被蚊子咬了,都不知道躲一下,或叫个跑腿的,帮买瓶花露水喷喷,当久了少奶奶,你连基本的自理能力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