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善撩多娇,太子为她折腰这部小说的主角是 阮尽欢萧承熙,欢欢善撩多娇,太子为她折腰故事情节经典荡气回肠,主要讲的是粗使婆子姓费,闻言直跺脚,急慌慌道:“**说哪里话?老奴从不是她的人,只是老奴位卑,平日见她欺负**,不敢帮手罢了。”……
邬氏让丫环初雪送了十两银子给女儿,算作是补偿她一二。
收到银钱的阮尽欢稍微有了点安全感。
惊蛰欢欢喜喜将银钱收起来,盘算着哪天带**出去买点衣料。
她是几年前被苗容儿买来服侍阮尽欢的,倒不是苗容儿有眼光,一眼看出了她善良美好的品质。
而是因着她长得不美,又粗手粗脚,价格便宜,所以才买了她。
进阮府后,原主待她很好,她待原主也竭尽所能,是原主最依赖的人。
阮尽欢托腮凝神:“惊蛰,若我不是你家**,你当如何?”
对于占了别人身体的事,她很是不安,不管这被占之人是丑是美,命运如何,那都是别人的,她没资格取代。
惊蛰只管埋头铺床,“**永远是惊蛰的**。”
铺好床后,她转身郑重道:“奴婢觉得,今日才是**真正的样子,以往你总顾着夫人,不肯将事情闹大,如今**不再忍耐,这多好,以后咱们就不给苗嬷嬷脸。”
她这番话说得很流利,像是憋了许久。
以往**总和她说,孝顺孝顺,就是要孝敬顺从父母,所以**从不忤逆夫人,对苗嬷嬷再三忍让。
阮尽欢闻言失笑,“行,我知道了。”
躺到床榻上,拉过半旧的被子盖着,渐渐睡去。
一位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出现了。
阮尽欢结结巴巴:“你,你是......原主?”
女子表情哀伤而欢喜:“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今日你做那些......我好生欢喜,多谢。”
阮尽欢伸手去抓她,却摸不到实质。
“姐妹!别废话!你快回你身体里,我要回我的花花世界!”
女子苦笑:“对不住,我回不去了。”
阮尽欢急道:“嘛玩意?什么叫回不去了?”
女子声音轻飘飘的,“请你转告母亲,我与她母女缘尽。告诉父亲,我不讨厌他,我曾经很想念他。”
女子眼神逐渐空洞,阮尽欢突然想起某乎上的问题:哪一刻,你对父母绝望了?
当时她还很奇怪,父母多疼爱儿女,儿女哪会对父母绝望?
但看原主的样子,她好像懂了,冰冻三尺,绝非一日之寒。
“别像我这么没用,好好活着,有机会多出去替我看看。”
说完这些,女子便消失在虚空中。
阮尽欢醒来后,暖洋洋的阳光照进来,头有点晕沉。
惊蛰进来服侍她洗漱。
她伸伸懒腰,“惊蛰,你可知京中哪座寺庙求签灵?”
“当然是清华观。”
阮尽欢有点懵,“观?居然不是寺庙?”
她记得书中写皇帝笃信佛教,时不时去寺庙居住,京中人纷纷效仿,寺庙香火极旺。
“**忘了?太子信奉道教,清华观就是皇帝为太子所建,贵人们最爱去那里求签。”
清华观修建得精巧不说,那里的签还特别灵,那里的道士说话还特别好听,所以去的人很多。
阮尽欢决定了,就去清华观,支持一下我大道家生意!
得知女儿要出门,邬氏松口气,肯出门散心是好事,总比关着门闹自尽好。昨天她梦到女儿死了,莫名有些心慌。
到了清华观,阮尽欢吓了一跳,道观不算大,但前来求签的人排了老长的队。
有人试图插队,却被一个十来岁的道童骂了回去:“放肆!皇家道观,岂容尔等撒野!”
阮尽欢看得有趣,忍不住鼓了鼓掌,她也最讨厌插队的人,他们怎么不去**粪坑呢?
道童瞥她一眼,面现惊艳之色,冲她咧嘴一笑,露出一颗小虎牙。
干等着无事,阮尽欢在道观里溜达起来。
溜跶到第六圈时,道童跑过来:“这位信士,你可要求签?这会没人了,请过去吧。”
他早就留意到这位好看的姐姐了,虽然她衣服旧旧的,但长得极美。
阮尽欢向他道谢,这孩子瞧着很机灵,一双眼睛滴溜溜的。
观堂里的中年道长一身蓝色道袍,仙风道骨,很有些神棍的派头。
阮尽欢拿起竹筒一通猛摇。
道长看得嘴角直抽,如此秀美柔弱的女子,摇起签来却跟要抢劫一样。
片刻后,阮尽欢抽出一根签,擦!他母亲的!
道士看她眼色就知是下下签,一般人抽到都是这副表情。
正待花言巧语劝解几句,却见阮尽欢将签随手丢在地上,“搞错了,再来!”
又拿起竹筒一通猛摇。
再抽,道士探眼瞧过去,是中下签。
“搞错了,再来!”
阮尽欢丢开继续摇,再抽,这次是中平签。
道士觉得有必要阻止她了,“信士,不可再摇。”
阮尽欢用手背去揉鼻子,“有何不可?运会随着势而变,也许我努努力就好了呢?”
“信士所言在理,但贫道想说的是,请信士先付银子再摇签。”
阮尽欢小脸发白:“你,你说什么?求签还要银子?!”
惊蛰捂住脸,**今日是怎么了?求签当然要银子!
道士竖起一根手指:“一两银子一签。”
阮尽欢像是损失了两个亿,一脸肉疼,“好贵!我今日只带了二两碎银。”
尼玛,搁这在宰人呢,她涨了月银后每月也就五两,这会儿已经去了三两。
道士:......没钱还摇那么猛!搞得我还以为你家是开钱庄的!
阮尽欢觑他脸色,生怕他会揍自己:“你放心,我父亲是忠武将军阮奋,我不会赖账。”
先和人家叨两句吧,拉近彼此的距离。
“道长,你家住何方,是京城人士吗?”
“贫道打青州来。”
“青州好啊,我瞧你这观堂与寺庙大是不同。”
“当然,一个是道家,一个是佛家。”
“道长可是观主?”
“非也,观主是贫道的师父。”
......
听她小嘴吧唧个不停,道士心想,这是来了个话痨吗?再聊下去他要收钱了!
他不知道,阮尽欢在她那个世界,周末去鬼屋玩一趟,都和‘鬼’互加微信,全靠聊出来的。
一道低沉悦耳的声音响起,“师兄。”
阮尽欢抬头去看,后堂走出一位青年,约摸二十岁,一袭宽大素袍,身姿如高山巍峨,神容湛然明俊,风仪无二。
阮尽欢瞬间忘记了自己欠下的一**债。
她的心、肝、脾、肺、肾都在颤抖......
妈妈呀~你快来看啊~~他好帅~~~
青年悠然道:“师兄,让这位信士继续求签。”
中年道士很听他的,应声退到一旁。
青年上前接过竹筒,问阮尽欢:“请问信士想要什么签?”
阮尽欢回过神:“要帅——咳,我,我要上上签。”
“上上签也分几种,你要哪种?”
“我要顶顶好那种!健康长寿,天天发财,不劳而获,青春永驻,天下我独美——总之万事如我意。”
青年:......
中年道士:吠!她何不乘风起,直接上青天呢?
阮尽欢见青年男子不说话,瞬间悟了,从钱袋里摸出一两银子塞到他手里。
“拿着,你拿着。”
青年怔住,“你......这是?”
“道长,我瞧你特别亲切,想来是特别的缘分。我没什么意思,就是意思意思,你知道我的意思吧?”
其实人性这事古今相通,你不给人家好处,人家凭什么给你办事?
青年表情有些复杂,他接过银子:“......嗯,知道。”
阮尽欢笑了笑,心口有点疼。
妈啊,一两银子一签呢,已经浪费了三两,可不敢再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