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换亲替嫁首长后,娇娇成团宠了》,经典来袭!沈菀白靳晏洲是书里的主要人物,也是作者青衫远影精心所出品的,阅读无广告版本更加精彩,简介如下:从前手中的现金,最多没超过十块,哪用得着存银行?父亲肯定是有的,虽然他工资不高,但有油水可捞。可他的是钱是存给沈橘红的,……
大红囍字,龙凤窗花,充满年代感的新房一派喜庆。
落地电风扇悠悠地吹着,铺着芙蓉簟的席梦思大床上,躺着一个年轻妖娆的女子。
一袭粉色的冰丝睡裙,乌黑的秀发垂在胸前,肌肤莹白水润,好像清滟滟的雪。
重生后的沈菀白又结婚了,这回嫁的老公,是前程似锦的军官靳晏洲。
靳晏洲长在军区大院,三十出头已升至正师长,父母也是部队退休高干,家境十分优越。
其实,她原应嫁的是唐忆舟,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讲师。
唐忆舟来自西北偏远的农村,父母务农,家中有兄弟姐妹七人,是典型的凤凰男。
但是,她的妹妹沈橘红也重生了,抢了她的亲。
前世,沈橘红作为父母偏疼的女儿,自然嫁给了条件优越的靳晏洲。
可是靳晏洲虽然身居高位,却与文工团一个小歌星纠缠不清,婚后根本不碰沈橘红。
虽然靳家二老对她非常宽厚,还将银行卡交给她,让她掌管家产。
但沈橘红仍是妒火攻心,经常与小三在大院内殴斗厮打,最后还闹到上级面前,靳晏洲的军衔也因此丢了。
靳家二老见儿子前途尽毁,恨透了沈橘红,拿回银行卡让她净身出户,滚出了大院。
而沈菀白嫁给唐忆舟后,唐忆洲从讲师、教授、院长一路晋升,最后成为清京大学最年轻的校长。
沈菀白妻凭夫贵,一跃成为令人羡慕的校长夫人。
被赶出靳家的沈橘红,流离失所,饥不果腹,一天正在垃圾桶翻食吃,看到沈菀白珠光宝气地从餐厅走出来。
神智失常的她,猛地拉起沈菀白,冲向飞驰而来的大卡车,最终两人双双殒命。
等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沈菀白发现自己重生了,回到了1984年,两人结婚的前夕……
所以重生后的沈橘红,当然不会重复上一世的惨剧,下药勾引唐忆舟上床,将生米煮成熟饭。
这样,沈菀白就只能嫁给靳晏洲,否则沈家就要退还靳家的高额彩礼。
沈菀白美眸凝起冷意,沈橘红以为嫁给唐忆舟,就能心想事成了么?
殊不知唐忆舟前世能有那番功名,都因为她呕心沥血的相助,牺牲掉所有的尊严换来的。
而嫁给靳晏洲有什么不好?
有公婆宠爱,有花不完的钱,没有人敢欺负,不用看任何人脸色。
男人夜不归宿,那不更省心吗?她这一生不求情爱,只想做一个有钱有权的首长夫人。
所以新娘子沈菀白,拜完堂就回到洞房,美滋滋地洗了澡,四仰八叉地独占了大床。
一天婚礼下来,她感到很疲劳,一会儿就睡过去了。
迷迷糊糊中,她感觉房门被推开了,脚步声向着床边走来。
沈菀白被惊醒,睁开眼,便看到靳晏洲一张俊美无俦的脸,眼眸深邃似枭,闪烁着炙热的暗芒。
男人几乎赤祼,只用一条浴巾围在腰间,身上未擦干的水珠,顺着胸肌滑过劲瘦长腰,隐入性感的三角腹肌中。
沈菀白吓得失声尖叫,“靳晏洲,你、你怎么进来了?”
刚才的婚礼上,这男人还一脸麻木不仁,好像这场婚是为别人结的一样。
按照前世的发展,靳晏洲新婚当晚根本没入洞房,醉后直接睡在客房,一直到沈橘红离开靳家,夫妻都没同过床。
而沈菀白,也只想做一个独美的寡妇。
反正她对这方面兴趣缺缺,前世唐忆舟那个病弱男人,有跟没有一个样。
靳晏洲看着床上的女人,喉咙滚动了一下,感觉有些焦渴,室内的温度也像陡然间上升了。
“我不进新房,去哪里睡?”男人声音暗哑,看着床上的女人。
身上的睡裙一片凌乱,裙摆撩起来露出**嫩的大腿,一条肩带也滑落下来。
再加上一双波光潋潋狐狸一样的眼眸,这妩媚妖冶的样子,不就明晃晃勾引人嘛?
沈菀白满心恐惧,她经历了上世婚姻,自然知道那目光意味着什么。
可男人一米九的身高,外加八块腹肌,比唐忆舟那具虚弱的身子,不知精壮多少倍,强硬上来一定会伤得很惨。
她声音颤抖,“靳晏洲,你不要过来,你、你还是去找叶晶晶吧。”
叶晶晶,就是他那个宠爱的小歌星,也住在大院内,平时幽会起来十分方便。
男人听后,眸中倏的火光迸溅,长臂一伸将她揽过来。
低垂的目光落到她胸前,目光越发灼烫,“里面没穿,你喜欢祼睡?”
沈菀白窘迫得双颊通红,“不好意思,我平时喜欢身心放松的睡觉,不知道你今晚会回房……”
她内心直骂,我穿了睡衣都说是祼睡,那你这个只用一条布围着算什么?
说好的冷暴力,独守空房呢?怎么重活一世,靳晏洲完全不一样了?
沈菀白起身要去取文胸,靳晏洲扣住她的手,“撩起我的火,再遮掩有用吗?”
挣扎之间,男人的浴巾就松掉了,果然里面什么都没穿。
沈菀白惊叫一声,捂上了眼睛。
男人戏谑地看着她,“你叫什么?你能露我不能露?科学证明,脱一脱其实更健康。”
嗯,保持通风,才能保持雄风,可是沈菀白现在哪还有心情跟他辨证科学。
忽然,她感觉大腿一凉,睡裙被掀起,一只大掌顺着肌肤,滑落到蛮腰上。
灼热的气息吹拂在她耳边,嗓音暗哑,“沈菀白,你真的不想要吗?”
沈菀白可耻的发现,自己竟然心跳加速,体内涌动着从未有过的渴望。
烧灼感从耳尖漫延,全身都发烫起来,雪肌也熏染上淡淡的粉色。
正慌乱之际,感觉一只手掌拢上了来,还未来得及惊呼,男人的唇落下来。
沈窒息感觉要窒息,晕乎乎之际,伺机已久的男人,猛地脱下她最后的底线。
强烈的疼痛传来,沈菀白哭叫出声,然而声音到一半,就被他的吻吞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