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以情深赴薄凉中,杜凉笙傅西洲是一位富有魅力和智慧的人物。白团子通过巧妙的叙述将杜凉笙傅西洲的冒险故事展现得淋漓尽致。杜凉笙傅西洲在旅途中遇到了各种各样的挑战与困境,但杜凉笙傅西洲始终保持着乐观的态度和勇往直前的精神。“明天是我和月绮的婚礼,婚礼你可以参加,但婚礼结束后,你立刻搬出去,我不想再看见你!”……将给读者带来无尽的欢乐和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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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凉笙,这是婚纱,你穿婚纱出来是想干什么?”回神后的傅西洲,怒意直接飙到了顶峰:“立刻给我脱了!”
也不知道他这么愤怒,到底是因为杜凉笙穿了婚纱,还是因为他没控制住自己,看她看到愣了神......
“傅总,对不起,这婚纱本来是要拿给白**的,可是杜**看到后非要试,我们不让她试,她还发脾气。”工作人员一脸委屈道:“我们没办法,只能先给她试了。”
杜**?杜凉笙茫然的扭头,目光里写满了不解:......这个杜**是在说她吗?
可明明是她们强迫她穿的。
“......不......不是......她说谎......”杜凉笙艰难的开口:“......我没有......她们......”
在药物的作用下,她本身就丧失了一部分语言功能,现在人又处在极度紧张的状态下,话更说不利索了。
偏偏这时,白月绮走了过来,她一把抓住杜凉笙的手,不再给她开口的机会:“笙笙,别紧张,我知道你一定不是故意的。”
“西洲,你也消消气,女孩子都喜欢婚纱,笙笙一定没有别的意思,她只是被这件独一无二的婚纱吸引了,想试试而已,她绝对不是想穿婚纱给你看。”
看似劝架,却越描越黑。
傅西洲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他冷眼看向杜凉笙,说出口的话,一字一句,句句剜心:“杜凉笙,你是什么身份,你有什么资格为我穿婚纱?”
“我早就跟你说过很多遍了,我是你的小叔,也只能是你的小叔,我们之间绝无可能!”
他的眼神越来越冷了。
“我本以为,在疯人院的这三年能让你收起你心里那些龌龊的想法!现在看来,是我错了。”
“明天是我和月绮的婚礼,婚礼你可以参加,但婚礼结束后,你立刻搬出去,我不想再看见你!”
说完,傅西洲便转身扬长而去。
只留下杜凉笙傻傻的呆在原地,那些想要解释的话,一句也没能说出口。
要怎么来形容现在的心情呢?
绝望都显得轻描淡写。
杜凉笙还记得,上小学的时候,班里的男孩子骂她是没爸没妈的小野种,她穿着洁白的公主裙,一边哭,一边拿书包疯狂的砸那个男孩子的头......
男孩子的头被砸破了,她因为打人被叫了家长。
在老师的办公室里,小叔问她为什么打人,她嘟着嘴巴不说话,只是眼眶红红的,强撑着没有哭。
不想告诉小叔,他们骂她是小野种,怕小叔难过。
于是小叔也就真不问了,而是直接挡到了她身前,用不容任何人抗拒的语气跟老师说:“我了解笙笙,我家笙笙肯定是受了委屈才会动手,你好好调查一下,我们不会道歉,但我需要他向笙笙道歉!”
明明那时候,不需要一句解释,小叔就会无条件的站在她这边。
可为什么现在,艰难的开口想要解释,小叔却不肯听了呢?
是不是长大后,即便是再亲密的人,也会产生隔阂?
原来那首歌是真的,长大后的世界,真的没有花......
“......你......是你......害我......”杜凉笙盯着白月绮,一字一顿,十分艰难的说。
工作人员没必要污蔑她,她们背后一定有人指示。
这个人只能是白月绮。
“没错,是我。”白月绮倒也不藏着,她伸手拍拍杜凉笙的脸,然后冷笑道:“话都说不利索了,省省力气吧,呵呵,你都是快要死的人了,要死就给我死远点,别死在傅家,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