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作者悦万写的小说重生后我嫁给了他小叔,主角是南筝封临,有一种想一直看下去的冲动,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我猛地回神,又闹了个脸红,赶紧拿起筷子往嘴里塞。旁边的人轻笑一声。我转过头想说点什么的时候,正好看见封嘉佑带着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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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故意的,我刚刚碰到南**,她自己就滚下去了!”
“嘉佑哥,南**流了这么多血,会不会有事啊?”
听到声音赶来的封嘉佑看了一眼地上的我,瞳孔一缩,抬脚想下来,却被林静舒拉住:
“嘉佑哥,我好害怕,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南**会不会怪我......”
封嘉佑收回脚,犹豫片刻后,反身抱住她柔声安慰:
“别怕,只不过是她引起我注意的小把戏罢了,让她继续装。有我在,没人敢怪你,没事。”
我口鼻都流着血,迷迷糊糊间听见这几句话,只觉得浑身冰冷。
我以为就算封嘉佑不喜欢我,至少有一点青梅竹马的情分。
可是他为了哄林静舒,竟然可以置我的生死于不顾。
我上辈子真是瞎了眼才会喜欢他。
恍惚间好像有人帮我叫了救护车,接着便陷入了黑暗。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
医生进来查房,见我孤零零地躺着,叹了口气:
“送你来的是你老公?虽然长得帅,但也太不靠谱了,你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也没说守着你,反倒自己跑了。”
我抿了抿嘴唇,没有说话。
我昏过去了,还真不知道是谁送我来的。
病房门被推开,医生往外一看,声调提高了一点:“你说你怎么当人家老公的,不是说了昏迷期间要守着吗?你就这么走了,出了事谁负责?”
我抬眼看见提着早餐进来的封嘉佑,语气漠然:“他不是我老公。”
看医生一副“知道你们闹脾气了”的表情,我张口还想解释,却被封嘉佑截断话头:
“行了,不是送你来医院了吗?还要闹脾气到什么时候?”
他坐在床边把粥递过来,语气有几分不自然:
“静舒不是故意的,你别为难她一个刚出校门的小姑娘。”
我内心冷笑,他还能屈尊进来,不过是为了林静舒。
我直直地看着他:
“封嘉佑,她这是故意伤人,我会报警的。”
封嘉佑“腾”地站起来,脸上都是气急败坏。
“南筝,你不要太过分了!”
我过分?
林静舒蓄意谋害不过分。
反倒是我维护自己的权益过分?
我毫不畏惧地与他对峙,即使眼眶微微红了,也咬着唇丝毫不退让。
封嘉佑见我又是这副决绝的模样,揉了揉眉心,重重叹了口气。
“婚礼我会出席,行了吧,你不就是想威胁我吗?我会去,但你也不能再追究静舒的责任!”
看着他脸上隐忍的表情,我冷冷笑了:
“不需要你出席,新郎本来就不是你。”
封嘉佑却像一个被点燃了的**桶似的,怒目圆睁地逼近,张开嘴刚要发脾气,电话就响了。
看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静舒”两个字,他用眼神警告了我一下,随即转身离开。
看着合上的门,我立刻拨打了报警电话。
听完我的陈述后,对面却沉默了一会。
就在我怀疑通话是不是断了的时候,里面传出声音:
“南**,这件事情,你未婚夫已经提前报警说明情况了,也签下了和解书,目前无法立案。”
我手脚微微发抖,又打给封氏的同事,请他帮忙调取监控。
对方却为难地说,当天监控坏了。
挂断电话,我心里像堵着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
将手机重重摔到地上,我抱紧膝盖,趴在上面任眼泪汹涌而出。
忍了两辈子的情绪倾泄而出,我久久没有抬头。
在医院住了两天,眼看马上就要到领证和结婚的日子。
我只得提前办理了出院。
刚到院门口,就看见封嘉佑捧着花站在那里。
我没有理会,越过他走向爸爸安排的车。
封嘉佑长腿一跨,拦住我的去路:
“我都来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抬眼看他,他眼里闪过一抹不自然:
“最近静舒因为你承担了很多流言蜚语,你去公司澄清,说是你自己不小心摔下去的。”
我差点气笑了,冷冷地看着他,只见他脸色很快又冷下来:
“你最好配合一点,婚礼还没办,我随时可以反悔!”
“你要反悔什么?”
耳边传来一道清冽的男声。
我抬眸,愣在原地。
是封临。
他跟印象中一样,高大挺拔,长相俊美。
虽然辈分高,但他其实只比封嘉佑长了三岁,但他已经牢牢握住封家的经济命脉,是新上任的家主,而封嘉佑只是**总经理。
鼻腔里吹进似有若无的淡淡乌木香。
没等我反应过来,对面的封嘉佑像是很怕他似的,窘迫地支吾:
“小叔,你怎么在这里......”
“刚回来,一起回家吃个饭。”
封临回复他,眼睛却看着我。
我的脸“腾”地红了,正寻思该怎么回答的时候,封嘉佑赶紧接话:“好的小叔,我马上回去。”
封临并没有理他,继续看着我:“你也一起去。”
我的话再次被封嘉佑截住:“小叔,我这就带她一起回去!”
封临挑了挑眉,没再说话,上了前面的黑色豪车。
我看向妈妈,她笑着递过来一个礼品袋:“在你房间看到的,带上。家里可刚收了一车的豪礼。”
我红着脸接过,上了封嘉佑开来的车。
刚坐下,他探头过来:“给我准备了礼物?”
我立马把东**到身后,警惕地说:“不是给你的!”
他嗤笑一声,一副看你装到什么时候的表情。
我懒得理他,一路无话,很快就到了封家老宅。
进去的时候,封临居然还没有到。
前世,封家老宅我没少来,自然知道餐桌的座位安排。
我拎着礼品袋往封临的座位旁走,刚要坐下,却被封嘉佑一把拉住:
“说是小叔小婶的位置,我们的位置在那边。”
我凝眉没动,他语气急促了几分:
“你还在作什么,别给我丢人!”
说着还要上手拽我。
好在他的电话**适时响起,他接起电话转身要走之前,还不忘怒瞪着向我指了指另一边的座位。
我没有理他,安静的坐着,很快身边又传来一阵好闻的乌木香。
这次,我更加确定这香味似曾相识......
我记得前世病得很严重的那一个星期,每天晚上病床边都会传来这种淡淡的清香。
迷迷糊糊间我好像还听见他跟医生交谈,说他新建的医疗团队正在不眠不休地研究治疗方案。
身死当天早上,我听见医生说研究成果有了大的进展,最快24小时内可以手术。
可惜,我当时病得昏沉,大部分时候都在昏迷。
至死也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只隐隐约约记得他的手腕上有一个月牙型的胎记。
我下意识去看旁边人的手腕,他修长的手指正好端着一个碟子递到我面前,上面装满了挑好鱼刺的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