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周南兆杨娇娇徐婉知小说爆款《他逃婚后悔悟,只为骗我的眼角膜》完整版小说

更新时间:2025-02-12 12:2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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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名网文写手“舟舟”的连载新作《他逃婚后悔悟,只为骗我的眼角膜》,是近期非常受欢迎的一部短篇言情文, 周南兆杨娇娇徐婉知两位主角之间的互动非常有爱,啼笑皆非的剧情主要讲述了:我敷衍地低下头,淡淡说道:“我认识这方面的专家,后天早上正好在附近出差,我想去见见……

1

婚礼交换戒指环节,未婚夫突然说让我再等等,可这一等就是三年。

三年来,他陪着女秘书环游世界,每住一间情趣酒店就会给我寄一份伴手礼。

直到我收到第99份伴手礼,他终于给我打来了电话。

他说自己已经癌症晚期,临死前想再见我一面。

我马不停蹄的赶了过去,却意外听见他与医生的对话。

“周总,杨女士的手术不能再等了,您之前说的视网膜捐赠者什么时候来?”

“很快就到了,手术时间安排在后天就行。”

我浑身冰冷。

原来他没有患癌,就连那通电话也不是为了见我最后一面。

而是为了让我给他车祸失明的女秘书捐献视网膜。

可他不知道,我这次来,本就是以他嫂子的身份来的。

......

面前的办公室里,医生犹豫着提醒。

“上午有个病患因心衰去世,她生前签过器官捐赠协议,今天就可以安排手术,你确定不要吗?”

周南兆不假思索地拒绝:“那是个老年人,我家娇娇怎么能用那种人的眼角膜!”

双眼被纱布蒙住的杨娇娇拽了拽周南兆的衣袖:“周哥哥,可徐婉知她真的会来吗?”

“当然!你不是说过她的眼睛漂亮吗?全天下的好东西都该属于娇娇。”

透过门缝,我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内心仿佛万蚁啃噬。

下一秒,杨娇娇伸手将他推开,语气略带不满。

“可你明明每次旅行都会精心给她挑伴手礼,就连我都不许碰。”

我心头微微一颤,朝门口迈近了些。

可周南兆闻言只是冷笑:“不值钱的小玩意,也就只有她才会被哄得团团转。”

提到我,他的语气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嫌弃和嘲讽。

为了证明,他拿出手机,开始念过去三年我发给他的消息。

只有寄伴手礼后,他才会把我从黑名单短暂拉出来一段时间。

我的话从最开始时的破防,到最后的认命装死,都成了他此刻的笑料。

杨娇娇扑哧一笑,二人重新相拥。

我目睹这一切,手上还提着精心挑选的保养品,像一个不知所谓的小丑。

保养品掉在地上,传来破碎的响声。

明明花了三个月工资,可现在任它们浪费,我连眼睛也不眨一下。

人还直直站着,可内心的千疮百孔如果是实形,足以让人死好几次了。

这三年,周南兆的快递每次都是送货上门。

收件人那一栏填的名字是“我深爱的婉婉”。

每次看着同事们向我投来羡慕的眼光,我心里总是甜蜜又委屈。

甜蜜他从没忘记过我,委屈他一直陪在杨娇娇的身边。

这份委屈延续到他上一封快递发来。

寄件地址是医院,他说自己患癌,想见我最后一面。

想想昨天匆匆推掉所有工作,坐最早航班赶来,真是可笑至极。

我想要离开,门却开了。

见到我的一瞬,扶着许娇娇的周南兆脸上划过心虚,又很快变成欣喜:“婉知,你终于来了。”

2

许娇娇被护士扶回病房,周南兆则带我去隔壁病房。

他心虚地扫视我的表情:“我们早就分开了,今天只是碰巧遇到。”

我面色如常:“那你们可真是天生有缘分。”

他走上前抱着我,从口袋里拿出一枚戒指。

“婉知,我早就买好了这枚求婚戒指,但一直没机会给你。”

“今生我无法给你名分,但希望剩下的时间里,你能戴着它陪我走完余生。”

这不是我曾梦寐以求的画面吗?

可目光落在内圈不属于我的名字缩写上,内心酸涩得一塌糊涂。

三年前不属于我的东西,现在也一样。

见我没动,他强拉着我的手,为我戴上了戒指。

可内圈凸起的字母刻字却咯得我手指生疼,我借口给周南兆买饭,逃一般离开病房。

站在医院门口,过往涌上心头。

三年前家族联姻,他对我的感情不温不火,却对挑选婚戒格外上心。

后来,这枚戒指戴在了杨娇娇手上。

我觉得自己真傻,居然会喜欢这种人。

不过也好,这一趟来也算彻底让我看清楚了他的真面目。

我在医院走廊和周南兆迎面撞上,许娇娇没骨头一样依偎在他的怀里,跟他散步。

我的视线落在他们拉着的手上。

哪怕被我紧盯,他也没松开许娇娇的手。

许娇娇失明了,他不敢松手,也舍不得她受一点伤害。

视线交汇,他尴尬地开口:“婉知,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下意识地偏头,幸福是对比出来的,不幸也是。

之前我摔跤骨折,康复期行动不便,总被周南兆远远落下。

那时他只会说:“大街上那么多人,难道我都要停下来等他们一起走吗?”

“况且我讨厌照顾病人。”

可现在,他却甘愿为许娇娇放慢步伐。

出神时,远处医疗车警铃大作。

眼见就要冲来,周南兆为了护住许娇娇,将我一把推开。

留给我的只有他抱着许娇娇迅速离开的背影。

脚腕处传来剧痛,我不得不咬牙挪进诊室。

护士一边包扎,一边感叹着刚刚离开的周南兆。

“当初老婆出车祸,他在手术室外跪了一夜,请医生无论如何也要救回他的妻子。”

“后来老婆失明后,他又求人捐赠了眼角膜,世上有几个男人能做到这样?”

“这种老公百年难得一遇,如果碰上,可真是幸福一辈子。”

我沉默不语。

护士不知道,就是她口中难得一遇的老公,在婚礼现场抛弃我和小三私奔。

我这才知道,纵使如周南兆那般冷酷,也能学会爱人。

明明每件事都很普通,可偏偏汇聚在一起,热烈得让人难以置信。

一件又一件小事,述说他从未在我面前展露过的爱意。

我楞得说不出话。

包扎完,我给周南兆他哥打去电话:“后天早上十点,你来接我吧。”

后天早上十点,是周南兆给许娇娇约的手术时间。

也是我与他彻底了断之时。

电话挂断,我一转身就看见周南兆站在我身后不远处。

他神色幽深盯着我。

“后天早上,你要去哪里?”

3

我敷衍地低下头,淡淡说道:“我认识这方面的专家,后天早上正好在附近出差,我想去见见。”

下一秒,他走上前紧紧抱住我。

“婉知,这世上除了你,还有谁能这样爱我?”

我沉默将他推开。

见状,他的语气更软:“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故意推你的,你也知道娇娇双眼失明,不能再受伤了。”

“我背你回病房。”

盯着他蹲下的脊背,我只感觉到反胃。

迟来的关心比草贱。

更何况他并非真的关心我,他只是害怕许娇娇的眼角膜出事。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我利落地向护士借了一副拐杖,一瘸一拐向病房走去。

蹲在原地的周南兆迟迟没有起身,他盯着我的背影,直到我要消失在拐角,他才追过来。

拥挤的电梯上,他将我护在角落。

病房里,将病房的床铺让给我,自己蜷缩在简易床上。

他一遍遍道歉。

即使得不到回应,也说个不停,甚至给我讲起睡前故事。

如果不是知道他的目的,也许我真的会以为他真心悔过,甚至感动。

可现在,我只觉得他吵。

第二天醒来,他人已经不见了。

取代他位置的是看不清表情的许娇娇。

“周哥哥去做检查了,这是给你的早饭。”

拆开写着许娇娇名字的外卖袋,我只看见冷掉的剩饭。

我瞬间就没了胃口,可许娇娇却硬要将筷子塞进我的手里。

我皱起眉,刚想开口,她就向后摔倒在地。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

周南兆他快步走来,扶起地上的许娇娇。

“哥哥,我只是想给徐姐尝尝家里寄的特产,她却非说我给她吃剩饭。”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连带着周南兆声音也哽咽起来。

他摸着她的头安慰,没有任何询问我事情经过的意思。

等许娇娇停止哭泣,他才冷冰冰看向我。

只有一句“道歉。”

我鼻子发酸,忍不住反驳:“我什么都没做,凭什么道歉?”

周南兆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我再说一遍,道歉!”

在他背后,许娇娇笑里**。

哪怕看不见眼睛,我也看清她挑衅的眼神,从白花花的纱布种射出,直逼我的内心。

见我无论如何也不肯道歉,周南兆怨恨地瞪了我一眼,抱着许娇娇离开。

我迷茫地看着满地狼藉,不知作何感想。

许娇娇的眼盲了,而爱着她的周南兆,早就心盲了。

4

整整一天,周南兆没有回来,我也没有去找他。

他就在一墙之隔的隔壁。

万籁俱寂的时候,我能听到隔壁细碎的话语。

许娇娇嗲嗲的撒娇,而周南兆满足她的一切要求。

讲故事,做游戏,喂饭,事无巨细…

因为之前的事,我没有胃口,整天米未进。

迷迷糊糊中,我好像闻到了饭香。

我睁开眼,看见周南兆守在床前,第一时间递来我最爱的草莓蛋糕。

他自责地看着我狼吞虎咽:“抱歉,是我的错,害你昨天都没吃好饭。”

我没有回应,只是挖蛋糕的动作稍顿。

他握着我的左手:“娇娇她瞎了,真的很可怜,你不该欺负一个瞎子。”

“我昨天帮你哄好了她,我知道你不想当着别人的面道歉出丑,所以你私下里悄悄道个歉就好。”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我不知道如何回应。

他察觉到我不再吃蛋糕,语气更软了:“我不是偏心,如果你生气了,我也会哄你,让她道歉。”

他细声细语说了半天,可隔壁传来许娇娇惊呼的时候,他立马站起身。

“我还有个检查要做,等下再来陪你。”

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我心中已没了半点波澜。

过了会,我就看见许娇娇新发的朋友圈。

【哥哥说今天以后,要带我看遍大江南北。】

配图是一张签字画押保证书。

刷新界面,评论区都是对他俩的祝福。

之前哪怕差点结婚,周南兆从未公开过我,然而面对许娇娇却人尽皆知。

我看了一遍又一遍保证书,自嘲地摇头。

为了哄她,周南兆真是什么事也做得出来。

点赞的下一秒,许娇娇一通电话打来。

接起后,传来热吻的闷哼,以及一句句爱你的情话。

“周哥哥,你爱谁呀?”

“爱你。”

“我是谁?”

“娇娇,许娇娇。”周南兆一次次回应许娇娇幼稚的问题。

我直接挂断。

不用打电话,我在床头就能听见。

等对面**结束,周南兆端着牛奶来到我面前。

里面掺了安眠药。

我刚才清楚听见许娇娇说不小心倒多了,他却毫不在意。

“没事,死不了,别把你烫伤就好。”

而现在,他说这是特意为我准备的牛奶,是刚才突然离开的赔罪。”

我怔怔地看着他的眼睛,想从里面找出一丝心虚,或者后悔。

没有,全没有。

只有我的心脏在扑通扑通的狂跳,像是受伤的小鹿,在猎人的陷阱里拼命乱撞。

我紧闭双眼,将他支开后倒掉牛奶。

躺在床上,我感觉手掌一热,耳边被他喷吐温热的气息:“婉知,对不起。”

我闭着双眼装睡,很快就被人移到手术台上。

当医生拿着那把闪着寒光的手术刀时,我猛地睁开眼。

也就在这时,手术室大门被大力踢开。

一群警察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