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失败,病娇登上帝位》是八小宝写的一本逻辑性很强的书,故事张节条理清楚,比较完美。主角是北若卿玉紫赦主要讲述的是:当年先皇后便是因为书法入了皇帝的眼,她这么多年来费尽心思,都未能取代一个死人。若是真是名家字画,若是岂不是能献给皇……
一炷香后,北若卿揉着肚子从七王府被赶了出来。
来时,北小姐好汉一条,金光闪闪。离开时,只剩下一屁股的债。
又半个时辰后,北府丽园。
北若卿愤愤不平的啃着自家丫鬟送来的鸡腿儿,一边不满道:“那魂淡就是趁机讹我!分个手而已,分手费要五千两?他怎么不去抢!”
贴身丫鬟小鱼儿忙递上水,红着眼眶道:“小姐,您吃慢点,切不能因为旁人的过错如此惩罚自己啊!”
北小姐恶狠狠的咬了一大口鸡腿儿,含糊不清道:“你说,七王爷是不是府里穷的都快揭不开锅了?”
不然堂堂七王爷,居然讹人?
传出来还要不要脸了?
小鱼儿一脸懵逼,认真道:“好歹也是王爷,不计名下产业,宫中赏赐,先皇后遗物,光每年的压岁钱都能赶上一品大臣一年的俸禄了。”
‘噗’……压岁钱……
北若卿险些一口肉把自己呛死,一把扔了手上的鸡腿儿,愤愤道:“大爷的!那金龟婿今天用一盆肉骗了本小姐一张一万两的欠条!”
说的好听,那是分手费。是北小姐自己提出来的。原本北若卿只想留个空头欠条给自己退婚这事做个了断。
好歹前世也是霸总一枚,这点气度还是有的。
谁承想那玉紫赦竟狮子大开口,提笔就在欠条上写了一万两的数额,还扣下了那张北若卿签了名儿的欠条。
小鱼儿眨眨眼,不解道:“小姐,什么,什么是金龟婿?”
一想到这儿,北若卿就觉得自己好像被人侮辱了智商然后那人还几时的拎着裤子跑路了一般,于是她抹了把嘴,怒气冲冲的起身朝着门外走去,“就是那镀了金的王八!”
一万两的债务,虽不是大数,可这些银钱,够她开一家酒楼,一处胭脂铺子……
小鱼儿急忙跟上,然而脑子里还是一团雾水:镀金的王八?那还能吃么?小姐最近的口味有点奇怪呀。
丽园的院子是整个北府最奢华的地方,宽敞,布局精妙。北若卿垂着脑袋正琢磨着怎么把退婚这事儿完美解决,谁知刚出门,便一头撞在一堵硬邦邦的肉墙上。扑鼻而来的清冷龙涎香灌了北若卿满脑子,她忍不住嫌弃的蹙起眉头,扭头就是一个‘阿嚏’:“我去,这香薰的,招蝴蝶吗?”
北若卿哼哼唧唧的抬起头,正要跟来人算账,谁知这一抬头,就对上一张黑成锅底的脸,好像谁欠了他一百万似的。
玉墨严一袭墨色锦袍,肩宽腰细,双手负在身后,光往人面前一站,不怒自威。他目光森然的撇过北若卿,冷声道:不等她抬头,头顶便幽幽的传来一道讥讽嫌恶的声音:“北若卿,这又是你的新花样吗?”
恃宠而骄空手套白狼
这熟悉的配方,熟悉的话语,在北若卿的脑里子一遍又一遍的闪过。
皇后嫡子,三王爷,玉墨严。原主自幼痴恋的那位。居然就这德行?还是霸总小说看多了?可这年头,应该也没这种书给他作参考啊。
北若卿后退两步,纯良无害道:“花样?三王爷近日莫非患了臆想之症三皇子最近脑子不好?我家中养的大夫医术高超,可借你一用。”
虽说是倒贴,可正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北若卿就不信了,若没有眼前这人的半推半就,原主能傻乎乎的追上这么多年?
毕竟是个男人,多少都会享受自己身后有人追捧,更何况,原主这模样也不差,还是个移动的钱袋子。
闻言,玉墨严沉下脸,冷厉道:“你又在胡言乱语什么?”
北若卿扯起嘴角,故作娇羞道:“三王爷,光天化日的,你一个大男人,对着本小姐投怀送抱,你还要不要脸了?”
用脚想她都猜得到,在这位三王爷眼里,方才北若卿不小心撞上去,那一定是故意投怀送抱。若是她翻个白眼,指不定还要被误以为是暗送秋波。这种人,看起来是朵高不可攀的雪莲,实际上,就是一朵拦了根儿的水仙。
北若卿冷哼一声,将三王爷的话堵死,让他无话可说。
玉墨严深吸一口气,压抑着怒气道:“北若卿,你发什么疯?”
自打玉墨严认识北若卿开始,她还从未用如此嚣张的语气跟他说过话。也不知是不是他错觉,他只觉今日,北若卿眼神中,似乎少了些什么。
难道,又是她的新花样?
登时,玉墨严神情中的厌恶更甚,目光落向别处,冷声道:“本王来找你兄长商量要事,没工夫陪你耗着。”
找北擎夜?
北若卿故意看了看院子口的牌匾,一脸惊诧道:“哎呀,三王爷莫不是不识字,丽园这两个字,三王爷看不见?”
瞬间,玉墨严黑成墨的脸上笼上一层寒霜,隐在袖子中的手指不由自主的蜷了起来,忽的上前一步逼近北若卿,一字一句道:“北若卿,本王奉劝你,早日断了念想,本王与你,绝无可能。所以,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对本王没用。”
我纵你祖宗!
你他么哪只眼睛看到本小姐欲擒故纵了?她这是放大一千倍的嫌弃难道这厮眼瞎?
北小姐翻着白眼,“说得好,恭送三王爷,三王爷慢走,下次出门前,记得找盆水好好照照再出门。”
看清楚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玉墨严眯起眸子,显然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会在北若卿这里吃了闭门羹!今日她莫非吃错药了?
他压抑着怒气,冷声问道:“北擎夜何在?我有事与他商讨。”
话音刚落,丽园外,便传来一道戏谑的声音:“三王爷找我作甚?我对您可没念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