钗裙之下竞折腰讲述了苏若微孟忌酒在辰华精心构建的世界中的冒险故事。苏若微孟忌酒面对着无数的挑战和考验,展现出坚强的意志和过人的智慧。通过与伙伴们的合作与努力,苏若微孟忌酒逐渐成长为一位真正的英雄。原主脑子不好,有些痴呆,女皇赐下的金银都被她拿去睡男人了,连像样的衣服都不曾置办。最后翻来找去……将带领读者进入一个充满惊喜和刺激的奇幻世界。
应了一声,苏若薇随着宫女更衣,白嫖了一件新衣裳。
苏芷兰虽然免于女皇苛责,但却完全高兴不起来。
因为她发现,她这个痴傻的二妹,似乎变聪明了许多。
穿着新衣,苏若薇跟着女皇拾阶而上,迎面瞧见了孟忌酒。
“二殿下,好久不见。”
孟忌酒眯起眼睛,深邃的眸子带着一丝戏谑。
“是啊,真的挺久不见。”
苏若薇被绑了一夜,到现在脚踝上的勒痕都没消,回应的话说的咬牙切齿。
孟忌酒假装听不懂,并不打算跟她纠缠。
可就在此时,女皇突然开口。
“孟爱卿,朕这个二女儿天资愚钝,不尊礼法,而你学识过人,擅长教化,今天你和若薇同席,好好教导教导她。”
孟忌酒目光落在苏若薇身上,心情不悦。
他可是很清楚,苏若薇垂涎他身体已久。
若是酒席上她做出什么失礼之举,岂不是害的他清誉扫地?
“女皇……”
孟忌酒正要推辞,苏若薇眨巴着灵动的眼睛说道:“女皇,女儿常听人说,有才之人往往恃才傲物什么什么的,咱们这么麻烦相国,他万一不高兴怎么办?”
孟忌酒脸色一黑,这女人居然给他挖坑!
“殿下说笑了,莫说这点小事,便是女皇让微臣肝脑涂地,微臣也不会有半个不字。”
女皇难得露出笑意,微微颔首道:“若薇,不许乱说,多跟相国请教。”
“是,女儿知道啦。”
苏若薇乖巧答应,然后偷偷拧了一下孟忌酒。
孟忌酒相容和煦,骨节捏的咯咯响。
他很恼火,但也很诧异。
素来痴傻的二殿下,居然偷偷给他下套。
难不成,这些年她都是在装傻?
怀揣疑惑,两人比邻而坐。
大殿里,女皇登台。
群臣跪拜行礼,高呼万岁。
女皇抬了抬手,随后吩咐人开了宴席。
赴宴的官员面露错愕,交头接耳。
今儿不是册封皇太女吗?
怎么正主还没出场,宴席就先开了?
“女皇……”
更衣入场的苏芷兰一脸茫然,“您这是……”
女皇也不看她,面容冷清道:“本来今天朕是要定下皇太女的位置,但突然又觉得此事要慎重考虑,容朕再想想。”
大殿下,苏芷兰如遭雷击。
皇太女的事情本来已经商定,现在女皇怎么会突然改了心意?
难不成,是因为刚才的事?
苏若薇差点笑出声来。
苏芷兰自认胜券在握,结果脸被打的啪啪响。
孟忌酒坐在苏若薇身侧,无视美味珍馐,孟忌酒警惕盯着她。
“二殿下,你为何不拒绝女皇的提议,莫不是有什么图谋。”
苏若薇美美的喝了一口汤,浑身舒畅。
她舔舐嘴唇上的油渍,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孟忌酒被她的眼神看的浑身不自在,像是被人扒光了一样。
“相国大人,你怎么不吃?”
孟忌酒刚刚拿起筷子,听见苏若薇这句话,赶忙又放下。
他墨色的眸子在食物上来回徘徊,然后愠怒道:“你在食物里动了手脚?”
苏若薇眼神揶揄,低声道:“相国大人,你昨晚不是很嚣张吗?怎么突然谨小慎微起来了,莫不是怕本宫吃了你?”
孟忌酒脸色一沉,左右看了一眼,压低了声音道:“二殿下慎言,你掳走本官的事情若被人知晓,本官颜面尽失事小,女皇丢了颜面事大,孰轻孰重,殿下心里可要有数。”
寒窗苦读,十年如一日。
孟忌酒好不容易才在这个女人当权的国家站稳脚跟,可不想就这么被一个作风不检点的二公主给拖下水。
苏若薇笑意更甚,继续压力道:“相国大人,本宫可是皇女,即便女皇再不喜,也不过是责罚一番,可若是你猥亵本宫的事情被传出去……”
“二殿下,你若是想逼本官就范,劝你还是死心。”
孟忌酒袖中的手指紧了几分,眼眸深处幽若寒潭,冷声道:“若是沦为玩物,本官宁可鱼死网破。”
“玩物?”
苏若薇单手掩嘴,乐不可支,“相国大人未免有些自作多情了,你虽然皮囊生的不错,但本宫还没有非你不可的地步。”
听见这话,孟忌酒表情略显僵硬。
他有些恼怒道:“那殿下苦苦相逼又是为何?”
成功戏耍孟忌酒,苏若薇心情愉悦,她笑着说道:“本宫现在在女皇眼里劣迹斑斑,又得罪死了皇姐,等以后皇姐登基,本宫只怕没好日子过。”
此话一出,孟忌酒陡然变色。
“你要夺嫡?”
苏若薇丢掉鸡骨头,用手帕擦拭嘴角。
“当女皇多麻烦,本宫只是想让相国大人帮忙把苏芷兰拉下水,顺便改变本宫在女皇心里的形象。”
见她不是开玩笑,孟忌酒沉吟片刻,然后连连发笑。
“二殿下,你皇姐在朝中支持者不少,女皇也对她甚是喜爱,你想让本相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苏若薇听得出他言语里的讥讽,但却毫不在意。
“孟大人,实话告诉你,我那二姐是个表里不一之人,看似光鲜亮丽,实际上满肚子龌蹉,等她当了女皇,肯定会把朝廷搅成烂摊子,你就算是为了自己,也该帮我才对。”
“空口无凭。”
孟忌酒凝起目光,越发确定苏若薇的痴傻是装的。
“若大殿下真的如此不堪,你得拿出证据。”
苏若薇扬了扬下巴,看向女皇:“女皇临时改变了心意,孟大人就没品出味来吗?”
孟忌酒看向略显吵闹的群臣,陷入沉思。
就在他犹豫不决时候,大殿外花零落攥着块玉佩寻了过来。
他一眼瞧见孟忌酒,气不打一处来。
“孟忌酒,你个不识好歹的,昨天晚上……”
孟忌酒脸色黑成锅底,连忙打断道:“昨晚本官事务繁忙,那有工夫替你处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话音一落,孟忌酒连忙给苏若薇使了个眼色,让她管住花零落不要胡说。
苏若薇也吃了一惊,正要开口。
可花零落正在气头上,拂袖怒道:“姓孟的,你休想不认账,你落下玉佩在殿下房间里,还想抵赖?”
“你在说什么?”
苏芷兰听见动静快步而来,她意味深长盯着花零落,像是发现了不得了的秘密。
“孟大人的玉佩怎么会在苏若薇的房间里,难不成……”
糟了,玩脱了。
苏若薇和孟忌酒对视一眼,鬓角浸出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