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行以细腻的笔触创作了一部充满惊喜的古代言情小说《重生后,我决定宠狼夫,养狼仔》,主角白宁厉怀渊的故事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这本小说以其独特的视角和巧妙的叙事手法给读者带来了难忘的阅读体验。不惜设计害死师父,又栽赃到厉怀渊身上,利用她除掉厉怀渊后,便想剔她神骨成就他的春秋大梦。……。
“怀渊。”
厉怀渊别过头去,他只记得自己梦到了白宁,然后...他还打伤了她。
这到底是梦还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阿宁为什么会来他的寝殿,如果是梦,又为什么那么真实。
“是不是还难受,你渴不渴饿不饿?要不,先喝点水吧。”
白宁将杯子端过来,让他就着自己的手喝了几口,厉怀渊听话的喝了。虽然他没尝出这水里有什么东西,不过无非是那几样罢了。
“咳咳...咳...”
“慢点。”
“想吃什么,我让厨房去做。”
厉怀渊摇了摇头,他吃不下,甚至上次吃饭是什么时候,他都要记不清了。
白宁无奈,难怪他瘦的厉害,不吃东西怎么行,就是神仙辟谷都不会对自己如此苛刻。狼族是食肉的吧,但以他现在的身体,吃的了肉吗...
“那怀渊少吃一点好不好,就当是陪我。”
厉怀渊不解地看着白宁,很快又释然了,在他的饭菜里下毒,是白宁最喜欢的手段。
可他其实想告诉她不用那么麻烦的,却又怕说出来驳了她的面子白白惹她生气。阿宁愿意跟他待这么长上时间他已经很满足了,哪里还敢违背她的意愿。
“好...那本君就陪阿宁吃一些吧。”
白宁只吩咐人做了些汤水,里面加了磨的极碎的肉沫,让他好下咽一些,“你身子虚,先喝些汤吧。”
厉怀渊接过她递过来的碗,小口地喝着,时不时用余光瞟了几眼白宁的方向。
“阿宁,疼不疼?”
白宁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刚才那一掌,立刻用一种没心没肺的语气道,“本仙姑可会怕一狼爪子?”
说完担心这话会伤了他的自尊,又道,“不过没想到怀渊还挺凶的嘛,我喜欢。”
厉怀渊愣住,白宁这两天的转变让他吃不准她了,是她的新游戏吗,苦笑两声,“阿宁找到新法子了,先对我好,然后再狠狠把我踢开,这法子倒是不错。”
白宁忍住心酸,怀渊不是随便哄几句就会相信她的人,也是她过去伤他太深,让他失去了希望。“那怀渊可愿意陪我玩玩,万一我真被你迷倒了呢?”
厉怀渊勾了勾嘴角,笑的十分释然,“那本君就陪阿宁玩玩吧。”
她的要求,他从来不会拒绝。
夜里。
白宁看着他沉静的睡颜,时有不安的微微皱起眉头,手心攥住被子,她收回正在悄悄给他输送神力的手。
他每晚都会做噩梦吗?
白宁抚平他的眉间,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你放心,我不会再给他伤害你的机会。”
白宁起身离去,却没注意到在她转身的一瞬间,那双默默睁开的双眼。
“帝君。”
“进来。”厉怀渊撑起身体,强忍着胸口的刺痛,挺直地坐了起来。
“回帝君,君后她...离开了玄夜峰,我等拦不住。”
厉怀渊的呼吸停了一瞬,眼中戏谑与温柔交织,怪不得费这么大的力气也要把他哄睡着。
“知道了。”
屋内空无一人,他攥紧胸口的衣料,蜷缩成一团,阿宁,我真的好疼。
他不想玩了,他认输了。
——
“白宁?你怎么来了?”男人看见她时喜出望外,激动地迎了上去。
池紫闻握住她的手臂,小声却兴奋地道:“是不是那家伙已经不行了?白宁,真是委屈你了...惜令君的仇马上就能报了。”
白宁讪讪一笑,看着面前那张虚伪的脸,就凭他这种人也想成仙?
前世他千方百计不遗余力的算计,可那又能如何?没有仙骨根源,心性不纯,注定一事无成。
“你说的没错,师父的仇马上就能报了。”
池紫闻一双杏眼,温柔和煦的抱住白宁,“太好了,我真替你高兴...”
“唔!”下一秒,一把锋利的匕首刺入他的心脏,池紫闻难以置信地看着伤处,又看向白宁。
“池紫闻,你去死吧。”
“你...”
直到池紫闻直愣愣地倒在地上,几百年努力而来的修为从伤口中流失殆尽,身体逐渐失去温度,他仍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露出了马脚。
这是白宁第二次亲手杀他,可心中没有半分**,就凭他的命怎么能给师父做抵?他不配。
“仙姑,你怎么回来了?这...这是?”
白宁看着面前的仙使,这是池紫闻在下界时的身边的婢女,自他位列仙班后,也将这女子带了来。
本以为是他重情重义,念着主仆情谊,却不曾想实则二人早已暗通款曲,当她是个死人。
“我杀的。”白宁挑了挑眉,脸上满是冷漠。
“少爷,少爷!”那仙使扔下手里的东西,猛然扑到池紫闻身边,眼泪决堤。
白宁冷哼一声道:“你既然这么舍不得,那便下去陪她吧。”
那仙使吓得腿软,不停往后爬去,“你不能这么做!我已成仙,你没有权力杀我...呃!”
“吵死了。”白宁将匕首扔在一旁,转头离去,现在清静多了。
——
降龙殿外一阵喧哗,厉怀渊强撑着身子披上外衫,可还没等到他走出殿外,一黑衣男子浑身是血,怀里还小心翼翼抱着什么。
“帝君,公子...公子他快不行。”
厉怀渊呼吸一滞,这才看清楚九头蛇妖怀里露出一缕狼毛。
“庶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拳头握紧在身侧,是谁伤了他的孩子,他身上怒气正盛。
厉庶这孩子一向听话懂事,绝不会去主动招惹其他妖兽,他呼吸急促,眼里迸发着火焰,抓着那蛇妖的衣领,“是谁...”
“这...是公子误闯入了天界,被震妖石所伤。”
“什么?”
庶儿为何要去天界,难道是为了追她...
厉怀渊颤抖着手接过儿子小小的身体,他浑身都是灼伤,他几乎不敢去碰。
“干嘛都站在这呢?”
白宁刚一回来就看见这一幕,率先发问道。
厉怀渊的目光扫射过来,他没想到白宁跑掉还会回来。
白宁感觉到一丝不自在,第一次见到厉怀渊用这么凶狠的眼神瞪着她,让她想到保护幼崽的母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