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面情人》非常非常好看,没一个情节重复,不啰嗦,主线很强,陆砚苏婉意人物塑造的很好。主要讲述的是:我很少看明星八卦,也不知道这位当代女星是何人,只是这个男人的身影化成灰我都认得。……
第一章
为报父仇,青梅竹马的陆砚不惜换了整张脸,在我身边蛰伏多年,骗走了我的心,又以我父亲毁他父亲的方式狠狠报复了我。
面临破产和入狱的危机,我褪去了所有骄傲,跪求他的原谅。
[你要怎么才能放过我的家人?]
陆砚居高临下地凝着我,深邃的眼眸尽是不屑和厌恶。
[苏婉意,做我的情人,我要你和我痛苦沉沦,生生世世。]
后来,我看着他为自我救赎而自杀,我没留下一滴眼泪。
他不该对我心软的,因为我比我父亲更狠。
当初跪求他的原谅,不过是我彻底摧毁他的开始而已。
1
我难以置信地望着他。
[陆砚,这就是你报复我的方式吗?]
陆砚坐在了主位上,双手交握在胸前,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你可以这么理解,你父亲最引以为傲的不就是你吗?那我偏要毁掉!]
我这二十五岁的一生清清白白,做情人是我万万不能接受的。
想到昨夜的你侬我侬,我的心里仍存有一丝希望。
[陆砚,就当看在我们相恋半年的份上,我求你放过我们公司,这是我爸的心血!]
看到我卑微的姿态,陆砚愣了一下。
很快,他又恢复了冷漠的姿态。
[苏婉意,你凭什么和我谈条件?]
他抬起手,看了一眼腕表的时间。
[你还有五分钟时间,如果你说不,那么五分钟过后,苏氏集团就会从海市消失,而你父亲犯罪的证据也会递交到警局,你身后的这些老员工都会跟着入狱!]
[不!陆砚....]
陆砚不耐地打断了我。
[苏婉意,五分钟开始了。]
我回头望着办公室的单向玻璃,这扇玻璃是陆砚上个月给我换的。
他说这样的玻璃既能保护我的隐私,又能方便督促员工。
我永远记得他带着工人装上玻璃之后的四个字评价——看得清楚。
那会儿的我并不知道为何意,如今我明白了。
看着那些老员工心急如焚的模样,我的心脏被一只大手死死地捏紧。
百来号人的未来与尊严在我的内心来回拉扯,快要透不过气。
四分五十秒,离约定的期限还有十秒钟。
陆砚起身拍了拍西装裤的褶皱。
[苏婉意,你做的决定。]
他掠过了我往前走,我知道只要他出了这扇门,一切都挽回不了了。
在陆砚的手握住门把手的那一瞬,我不顾体面地地连滚带爬,拽住了他的裤脚。
[我答应你!]
[只是陆砚,我该称呼你为陆砚,还是秦时凛?]
陆砚在国外就读金融的同时也学过心理学,这也是我和他相识的契机。
他惯于洞察人心,伪装情绪。
却在听到我这句话的时候,泄露了诧异。
只是他丢给我的最后一句话还是击溃了我的盔甲。
[什么称呼很重要吗?你只需要记得,从这一刻开始,你苏大**只是我的情人罢了。]
[还有,苏婉意如果你真的这么普度众生,当年为什么不求求你的父亲放过我的父亲?]
2
我和陆砚青梅竹马,父母亦是好友。
他大我两岁,总是以哥哥的名义照顾我,而那会儿的我虽年幼,却总是夸下长大要嫁给他的海口。
意外发生在我八岁生日的那一年。
我的父亲作为财务总监拿走了陆砚父亲手上的所有资源,在合同上作假把陆家弄破产了。
陆砚的父母不敢相信好友的背刺,也不想连累陆砚,竟从八楼一跃而下。
巧的是,刚好摔在了接陆砚放学的私家车面前。
那天之后,我便再也没见过陆砚。
我哭了一整晚,痛骂陆砚是个骗子,缺席了我的生日,礼物也没给我。
陆砚并不知道,其实我也被蒙在鼓里。
后来,父亲陷害陆伯父这件事还是被我得知了,受不了真相的我决心离家求学。
我精通金融很快大有作为,也建立了自己的小公司。
如果不是父亲得了肺癌,我大概不会回来接手这个集团。
看着眼前瘦的说不出话的父亲,我怎么都说不出口真相。
[公司一切没事,你好好养病。]
苏父被病痛折磨地已经无法站起来,他欣慰地一笑。
[好,没事就好!]
[陆砚呢?怎么没来?]
我端着碗的手一抖,三分之一的热汤倒在了我的手上。
苏父眉头微皱。
[怎么了?怎么那么不小心,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我把碗放下,匆匆地走去洗手间用凉水冲刷着被烫的手背,可还是起泡了。
真是诸事不利。
而门外传来了父亲虚弱的声音。
[怎么样了?]
我故作洒脱地甩了甩手。
[没事没事,就是红了一点。]
父亲松了一口气,话题又绕了回来。
[那陆砚呢?]
[最近公司比较忙,他让我来看看你,他晚些就会过来。]
听到这,父亲才笑了,并让我多多体谅陆砚。
我一一应下。
其实我也不知道陆砚去哪了,距离我答应做他情人已经过去了三天了。
我还是住在他买给我的房子里,这期间我给他打过一通电话询问公司的事,他发了很大的一通火,并禁止我过问公司的事。
说来讽刺,这套房子还是他当初为了让我父亲放心,购置在我名下的房子,眼下却成了锁住我的枷锁。
我没敢继续停留在医院,怕父亲问多几句,我就会露馅。
于是我借公司有事为由,拿起包包打算离开,临走前还帮父亲打开了电视。
转身的那一瞬,玻璃杯摔碎到了地上。
我吓了一跳。
[爸,你怎么了?]
父亲半个身子差不多跌到病床外,他双目圆瞪,震惊地看着电视。
[这不是陆砚吗?怎么跟女明星在一起!]
我转身看向电视,此刻屏幕上正播放着娱媒播报。
标题——爆!当代女星的素人男友!
我很少看明星八卦,也不知道这位当代女星是何人,只是这个男人的身影化成灰我都认得。
是陆砚。
哦,原来这三天是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3
我回到家,可此刻家里却多了一个人。
周媛月。
她穿着绯闻报道上的那件连衣裙,不得不说,本人比照片好看多了。
[陆总在楼上,你....你是新来的家政阿姨?]
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价值上万的套装。
[你把**抬抬?我记得前几天有个避孕套丢在沙发上了。]
周媛月惊慌失措,**腾得一下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哪里?]
我散漫一笑。
[没有,我记错了。]
周媛月意识到自己被我骗了,刚要发飙,却看到了从二楼下来的陆砚。
[陆总,你家保姆欺负我!]
女人扑进了陆砚的怀里,陆砚温柔地安慰着她。
[是吗?那你想怎么惩罚她?]
周媛月噘着嘴想了好一会儿。
[保姆下厨一定很好吃,让她给我做顿满汉全席赔罪吧!]
我笑了,要知道我一直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就是和陆砚同居之后,他也从来没敢要求过我下厨。
而且我的水平,不把厨房炸了都是祖上积德。
陆砚皱着眉明显不信任我,可我欣然地应下了。
毕竟我还有两三包泻药还没用,再不用应该要过期了。
我做的饭菜很难吃,周媛月没吃两口就撂筷子了,我有些可惜,倒不是可惜这顿食材,就是可惜了我的泻药。
晚上,她们就在我的隔壁温存。
女人娇滴滴的声音就像一根针扎在我的心中,但扎着扎着也就麻木了。
我戴上了降噪耳机,随手捞过床头的一本书。
翻开便到了45页,那一页夹了一张书签,是陆砚的。
我永远忘不了,暖光灯打在男人冷峻的轮廓,可他的眼神是那样的柔情似水。
[我多学学,宝宝出生了我能照顾你和宝宝。]
砰——
房间门被踹开了,男人曾经温柔的话语也随之消散。
陆砚疾步行来。
[苏婉意,你下的药?”]
我听到了女人痛苦的哀嚎声,侧头一看,她被助理扶着下楼了,嘴里还在叫着陆砚的名字。
[这药效那么快?]
我敢作敢当。
但这样的态度惹恼了陆砚。
他把我摁在了床上。
[苏婉意你那点清高呢?不就是个女人,你还成毒妇下药了?]
我微微挑唇,嘲讽的意味在我的唇边漾开。
[秦...啊不,陆总,我都当情人了,还要什么清高?]
[毒妇算不上吧,三包泻药罢了。]
陆砚伸手擒住了我的下颚,眼神猩红得一只困住的野兽。
如果眼神能杀人,我大概死了有一万遍。
我们陷入无声的对峙,谁都不肯退让。
而陆砚,不再让步于我。
他疯了一样地撕扯我的睡裙。
[苏婉意,既然你把我的女伴送走了,那么你就替代她吧!]
[我不要!陆砚!]
尽管我做好了准备。
这样的事也和陆砚做了很多遍。
但此刻,我还是没办法做到坦然,我的拳头如雨滴落在他的身上,但是陆砚纹丝不动,狠狠地贯穿了我的身体。
他善于取悦我,我处于痛苦和**之间,死死地咬着唇部直到血丝溢了出来,屈辱的眼泪也随之落下。
这是我第一次,以情人的身份和他在这张床上。
他很适应这个身份,结束的那一刻毫不犹豫的抽离。
我知道他要去医院陪周媛月了。
在离开前,他拿起那本婴儿书籍冷漠地丢在了地上。
[苏婉意,你不会以为我真想跟你有小孩吧?]
[我看到你就想到你爸,我不会允许我的小孩身体里流有你们苏家的血液。]
[把避孕药吃了。]
陆砚厌恶的眼神就像一把匕首插在我的胸口,昔日的爱人如今面目全非。
我当然会吃药,我不会允许自己的孩子生活在不健康的家庭。
只是陆砚忘了,我和他前几天在沙发做的时候没戴。
因为我们已经在备孕了。
所以那天我没来得及吃药.....
4
我的例假迟了。
我坐在医院走廊,心乱如麻,而我孩子的父亲正在电视里和女明星暧昧不清。
陆砚是个有野心的人,他一直想进军娱媒公司,周月媛不仅是当红女星,还是海市第一娱媒集团的掌上明珠。
他做到了。
这一个月,周月媛在我和他的别墅里进进出出,尽管知道我是陆砚的情人,她也毫不在意。
因为她说,男人嘛,逢场作戏很正常,等到她和陆砚结婚了,我自然就会滚出去。
我不得不夸赞她的心比她的胸还大....
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手掌之下好像有股暖流在暗暗涌动。
[宝宝,你来的不是时候。]
就在我想打电话给陆砚的时候,一通陌生电话打了过来,是集团的老员工。
他告诉我,陆砚要把公司卖了。
我怒不可遏,冲到了陆砚的办公室。
[你答应过我的!那是我爸爸的心血!]
陆砚桌上的文件成山地堆着,而我爸爸就像是他不可提的雷区,他抓起一本文件便朝我砸了过来。
[对!就是你爸爸的心血我才要毁掉!]
[苏婉意!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要因为那个老东西跟我发生争执!]
我身体本就弱,这一砸竟让我晕了过去,迷迷糊糊之时,我听到了男人慌张的声音。
他亲昵地唤着我的乳名。
[一一]
实在久违。
可我已不觉得甜蜜。
而这个世界没有不透风的墙,陆砚的身份早就被这些老股东怀疑,甚至捅到了我父亲那去。
陆砚去看望我父亲的时候,电视上正播放着陆砚的花边新闻。
我父亲气得脸都涨红了。
[畜生!]
陆砚气定闲神。
[我吗?你过奖了。]
我父亲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他只想让我得到安好的归宿,于是骄傲一生的他跪在了陆砚的面前。
[到底要我怎么样你才能放过一一!你要我怎么样你才能放过公司!]
陆砚双手插兜,冷漠地仰起下颚。
[你去死。]
我父亲愣住。
[什么?]
陆砚语气淡漠,薄唇轻启。
[我说,你去死,我就放过她。]
我做了一个很长的美梦,被一通电话吵醒了。
是医院打来的。
护士告诉我,我父亲跳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