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要逃跑!暴君他夜夜轻哄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讲述了容姣祁云朝的故事,看了意犹未尽!内容主要讲述:正擦拭着,容姣突然注意到自己的小腿处有一道长长的红色划痕。应当是那钉子划伤的,当时的自己已经抖如……
那是略微暴露的绿衣,让容姣穿的如同衬托她的绿叶一般。
没办法,少女本身就是一朵美艳的娇花。
祁云朝视线被雪白的肌肤锁住,可再一刻就察觉到不对劲。
那房间里的声音,分明是那种勾栏常事!
这小姑娘娇滴滴的,红着一张脸跑出来,难不成在里面经历了什么。
那老鸨子就这样迫不及待的让一个新人接客。
祁云朝面色黑沉,心中闷闷的不舒服,按说他与这少女也只是几面之缘。
虽然对那张脸感了些兴趣,倒也不是非她不可,皇宫里美艳的女子多了去了。
只是少女那双眼睛,每次都在乞求,每次都让人怜悯,像是落入虎口的幼兽。
实在让人不得不...升腾起那冲动的保护欲。
容姣丝毫没注意到,对面楼里有人在欣赏着她这副仓皇逃窜的样子。
少女捂着心口,努力压抑着有些飙升的心跳,好像那房间里有什么洪水猛兽。
红绡的声音实在勾人,容姣自以为没人发现,还偷偷回头想看一眼。
祁云朝看着,都快气笑了,她便如此迫不及待吗?
男人自我安慰的想着,少女对自己来说只是个陌生人。
实在没必要为这种自甘堕落的女人费心。
那眼睛却挪不开半分,一想到她看到了别的男人的身体,心底就翻腾起不悦。
如此不知羞臊,竟还想回头看。
祁云朝故意弄出些声响,打断了少女蠢蠢欲动的目光,像个被抓包的贼一样。
容姣紧张兮兮的四处张望,终于在对面看见了那张熟悉的脸。
好像在哪里见过。
容姣的脑袋并不聪明,对自己没有好处的人,更是过目就忘。
只是这样一打断,那点旖旎的心思也没了。
祁云朝合上窗,旁边的祁一看着主子喜怒无常的脸,将头垂的更低了些。
“祁一,替朕查探查探那青楼,是否有逼良为娼的行径。”
祁一冷汗直冒,皇帝陛下是什么意思?他还不清楚吗?
哪里是查什么青楼,是要盯着那位绿衣姑娘呢。
容姣安静的坐在墙角,听着房间里的靡靡之音,心里乱的很。
现在教她床上的事,不会明天就要让她接客了吧?
容姣身上一抖,目光落在了自己皓白的手腕上。
她刚刚看到,那个男人将红绡姐的双手,就是那样扣在榻前的。
然后,就那样魂销骨酥,一室旖旎。
容姣不敢再想下去,这青楼她真的一天也不想待下去,这简直就是虎狼窝。
琴娘看自己的眼神,活像看一个金元宝,根本不会护着自己。
容姣站起身,扶着围栏向外看看,足足有三层高,她若跳下去了,岂不要痛死。
而且门口那几个小厮,看起来就凶神恶煞的,哪有命跑啊。
这样想了许久,屋内的声音也逐渐停了下来。
红绡拖着松乏的身子骨,缓缓的套着罗衫,嗓音娇媚的叫容姣进去。
“看你年纪小,琴娘那边我会告诉她,你好好学了的,以后可要记得姐姐的好。”
红绡身上还有印子未退,容姣才抬眼,赶紧又吓得垂一下眸。
红绡抬起了容姣的下巴,扶着她的手,带她欣赏自己的杰作。
“在这青楼,这些东西总要面对的,你要这样。”
红绡握着容姣的手腕,带到了少女的脖颈处,轻轻一挑。
那带子将开未开,吓得容姣抱紧了身上的衣料。
“小姣记得了...”
这次连容姣一直本分的礼节都忘了行,只急忙点头,跑出房间。
可以推开门,又是一名精壮的汉子站在那里,看起来像是在等自己。
“容姑娘,琴妈妈叫我带你去见她。”
容姣亦步亦趋的跟在男人身后。
琴妈妈和秋月正相谈甚欢,见到容姣叩门。
“月姑娘尽心了,妈妈知道,你先回去,妈妈这里有点事情要处理。”
秋月客气的出了门,正与容姣对上面,眼中也闪过一些不耐烦的神情。
她是真的不喜欢这个新来的丫头。
容姣进了房,恭恭敬敬道:“琴妈妈,容姣来迟了。”
琴娘未置可否,只专心的抿了口茶,没让容姣坐下,也没有生气的样子。
“学的怎么样了。”
容姣几乎在以最快的速度想着对策了。
她若说学好了床上那些事,琴娘会不会直接让她去接客,可要是说没学会…
想起门外那个汉子一身的腱子肉,容姣的小脸皱了起来。
她不想接客,也不想挨打。
“学的...”
琴娘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当这个年岁小的丫头心思纯得很。
只看了那么点东西就面红耳赤,说不出话。
“容姑娘,我与你说过,我们青楼不留吃白饭的人。”
“若琴棋书画你学不会,你就得同红绡她们一般去学驭人之术。”
琴娘当然知道容姣那点小心思,给了她个台阶下。
“我刚问了秋月,她说你学琴时时常走神,不把她放在眼里,可是如此?”
容姣咬紧嘴唇,摇了摇头,一副被欺负的不敢说话的样子。
她可不是什么善良的人。
别人欺负她的,她也要还回去的,容姣最会的就是以退为进了。
“既然不是,你便证明给我看。”
琴娘抬了抬下巴,示意容姣书架侧放置好的一架古琴。
容姣不想接客,此时也不打算藏拙。
一曲柔婉缠绵的曲子,在少女指尖流淌而出,里面是怀春少女的纯情,思慕。
指法熟练,哪有刚学的样子,琴娘满意极了,她果然没看错人。
容姣弹琴弹得是极好的,此刻也带着些期盼的眼神看向琴娘。
心底里还是希望自己多年闺中苦练,能被人夸奖的。
“你这是从前就会的,想必其他的那些雅事也不会差。”
琴娘微微点头,算是对容姣刚刚一曲的肯定。
“舞呢,可会跳舞?”
容姣记得采芳阁一楼大厅中,舞妓跳的露骨的艳舞,犯了难。
那种舞蹈她见所未见,怎么可能会。
生怕琴娘寻着这一个错处,就让她去伺候客人。
“会跳一些...绿腰惊鸿一类的软舞...”
容姣越说声音越小,逐渐没了声音。
“既然都会了,明日我便将容姑娘的牌子挂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