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谢清远宋雪珍《唯有相思似春色》全文(珍珠谢清远宋雪珍)章节免费阅读

更新时间:2025-03-13 17:5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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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谢清远宋雪珍作为主角的现代言情小说《唯有相思似春色》,讲述一段温馨甜蜜的爱情故事,是作者“炽爱如初”的一部完结原创作品,,故事内容简介:“可你爱的明明是雪珍!”孟浩激动说完这句话,突然了然觉醒般呢喃,“你是怕背负一个负心……

第2章喊哥哥我满足你好不好

这时,宋雪珍追了出来。

她端得温婉,解释道,“珍珠,确实是大冒险输了。让我找一个男生接吻。见我为难,是清远挺身帮了我。”

“要知道你开不得玩笑,就算让别人占了便宜也不会找清远的。”宋雪珍茶言茶语,暗示我小气。

“既然知道会被占便宜,宋**为什么不直接拒绝玩这个游戏?”

“都是朋友嘛,难得见面玩一玩。”

“都是朋友,和其他人接吻就是被占便宜,和清远则不是?”

“你应知道清远是有妇之夫。”我的话堵得宋雪珍脸色忽青忽白。

宋雪珍只能向谢清远示弱,“清远,我们从前也是这么玩的,没想到事情在珍珠眼里这么严重。”

谢清远没有理会她,只是将我的手揉进掌心,“老婆,不喜欢我再也不参加这种游戏了。”

谢清远搂着我往回走,却不忘叮嘱身后的宋雪珍。

“雪珍,你以后也别玩这种无聊的游戏了。”

宋雪珍语带哭腔,却并不顺从,“你管得着吗?”

她从我们中间挤了过去,我差点就被撞到地上,谢清远眼疾手快,重新将我拉入怀中。

谢清远对着我哭笑不得,“真是被宠坏的丫头,我一定好好教训她。”

我嘴角浮出一抹嗤笑,又是怎样的教训法呢?

待我们进了包厢,宋雪珍已经和其他人玩开了。

酒瓶瓶口转到了谢清远面前。

“真心话!”宋雪珍目光灼灼在我与谢清远面上来回,“你最爱的人是谁?”

此言一出,原本看好戏噤若寒蝉的其他人,眼神中玩味看着我们,却是起哄起来。

“这道题我会答,可不就是我们的谢夫人嘛。”

“是呢,清远离开珍珠可活不了。”

宋雪珍听到这些话,笑容僵在脸上,双眼直勾勾瞪着谢清远,似想从他嘴中挖出不一样的答案。

谢清远视若无睹,搂着我的腰身,眉目情深,漆黑的瞳孔唯有我的倒影,“当然是珍珠,我第一眼见到她,便一见钟情了。”

“此生不负。”

若非宋雪珍出现,我也以为是这样的。

想起宋雪珍一个月前找我说的话:

【相似的名字、相似的长相、同一天生日,你不觉得一切很凑巧吗?

你不过就是我的替身,清远是一时为你所惑,才会错把鱼目当珍珠!

如今,我回来了。

他早晚都会悔悟,回到我身边。】

而事实也是如此。

我望着谢清远的英俊眉眼,“我嫁你时,你说过的话,记得吗?”

“当然记得,此生唯愿与你同行,至死不渝。”

“若是辜负,必遭天谴。”

谢清远一脸真挚,如同当初。

“我改变主意了,”我笑了笑,逼退眼底的湿意,“若是辜负,就罚你永远失去我。”

谢清远将我搂紧,力道之大仿佛要将我揉进骨子里,含着浓情的沙哑嗓音在我耳畔起伏,“珍珠,我绝不辜负你,不许你离开我。”

“你也离不开的。”他最后一句轻声呢喃,不知是在提醒我,还是在安抚自己。

A市,谢家可谓只手遮天,目光所及之处皆是谢氏资本控股旗下的公司或是与之有经济牵连的。

在他眼里,我便是笼中雀,根本没有离开的可能。

我并未回答,其他人已经起哄开来。

“哎哟,出门过节被狗粮喂饱了。”

“你们还让不让我们这群单身汉活呀。”

我勾起嘴角,含羞一笑,余光中,宋雪珍脸色铁青,冲出了包厢。

“一群单身汉哪知道媳妇的重要。”谢清远这么说着,却松开了我的手,“我去一趟洗手间。”

“嗯。”

我淡淡应着,瞧着他匆忙远去的背影,站起来,跟了出去。

蜿蜒走廊尽头,我看向中庭,寒风吹起瑟瑟作响的翠竹,昏暗灯光下,两人纠缠在一块。

“放开我、你、你爱的是她,不是我......又为什么......为什么缠着我......不放......”

宋雪珍小香风领子从肩膀滑落,里面只穿着一件黑色吊带裙,雪白的肩头此刻在谢清远温润的唇瓣下轻颤着。

她嘴上虽作抵抗,可双手却勾着谢清远更近了一步。

谢清远的吻烙着梅花顺着雪白的脖颈一点点印上去,落在她的嘴角。

宋雪珍扭头不让他亲,不依不饶,咄咄逼人连着数问。

“她只是我的替身,是不是?”

“你爱的是我,不是她,是不是?”

“娶她是被你母亲所逼并非你真心,是不是?”

谢清远憋得连耳根都红了,似被她逼得没有退路,缓缓吐出了一个字,“是。”

宋雪珍听到满意的答案,樱唇回吻。

两人抵死缠绵于竹下。

娇喘声充斥着我的耳膜,宋雪珍攀附着谢清远的肩膀,动情得厉害。

“清远…要…我…”

裙摆翩飞,露出一片混沌。

“喊我哥哥。”

谢清远用力地掐着宋雪珍纤细的腰肢,眼底兴奋充血,“底下什么都没穿,今晚以他们的名义勾着我来,就想要这个,是不是?”

宋雪珍声音娇软含情,“是。”

“喊哥哥,我满足你,好不好?”

“哥......哥......”

翠竹摇晃得越发厉害,不知情地恐怕会以为外头狂风作响。

我捂住了胸口,迫使自己的心不要再跟着他的话挣扎。

可早在三年前,这颗心就不属于我自己了。

它此刻如被针戳穿,又使劲挣扎,弄得满身伤痕,疼得却是我。

“碰了我,就不能碰她了......更不许给她孩子......”

“等伯母对她不能生育彻底失望......你们就能离......啊......”

我转身离去时,听到了一声极轻的“嗯”。